上一次在酒店我们算是不欢而散,紧接着里瑟尔森消失了半个月,今天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这可不是烟灰缸。”我从那种被诱惑的状态中挣扎出来,小声地抱怨dao。
“不好意思。”里瑟尔森好像喝了不少酒,整个人的状态好像比之前见到的时候更加情绪外放。他攥着我的手腕,让我坐在他的一条tui上,他从shen后环抱着我,两只胳膊卡着我的ru肉,tou枕在我颈窝。
他tuibu的肌肉很ying,我坐着不是很舒服。我稍微屁gu抬起来了一点,他就故意压在我的shen上,我不得不双tui分开,shenti前倾保持平衡。他趁机将tui卡在我两tui之间,隔着布料磨蹭着我阴bu。
“这是写的什么?”
是了,里瑟尔森外放的情绪是yu望。
我被他的情绪感染,shenti发热,下面慢慢有了shi意。我再次挣扎了一下,里瑟尔森放开了对我的束缚,我起shen坐到了书桌上,面对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金刚经,佛教的书籍。”
他低沉地应了一声,抬手取下我笔架上挂着的一gen写大字的mao笔,在指尖转了个圈,“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我适应能力很强,但是……”笔杆在我的肩tou轻轻一拨,我宽松的睡裙就hua落了下去,我上shen赤luo地暴lou在他的注视之下。
他拿笔tou轻轻顺着我的锁骨扫到了我的ru肉,又在我的ru尖上点了点,“继续说。”
“我不喜欢时时刻刻被盯着,嗯哼。”我咬着chun把呻yin声吞了进去,笔杆勾开了我内ku的边缘,执笔的人力度一直很轻,凭着感觉勾勒着我的下ti形状。
“会开车吗?”
“我只有天朝的驾照。”
“那去换一下驾照。”里瑟尔森抽出了笔杆,笔杆只在我的下ti外游走了一圈,已经沾满了我liu出来的水。里瑟尔森看着笔杆浅浅一笑,“喜欢什么车?”
“老公。”我掐着嗓子又jiao又媚地说dao。
里瑟尔森略微挑眉,表情有些惊讶。
我心里一阵得意,面上不显,“男人不是把车叫zuo老婆吗?我想要老公一样的车,又帅又有安全感。”
“好。”里瑟尔森将mao笔扔到一边,单手捞起我的屁gu,把我的睡裙和内ku都脱了下去,直接将两gen手指伸进了我已经泥泞的小xue里快速抽插着。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我静静地环着他的脖子,享受着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静谧的空间里回dang着我压抑地chuan息和越来越明显的水声。直到某个点,我再也克制不住了,小声地哼了出来,里瑟尔森重重地在我阴dao内的某个点按了按,我立ma颤抖着到达了高chao。
我shen下垫着的mao毡被我liu出来的水打shi了一大片。
里瑟尔森站起shen,将我shen后的障碍物全bu扫落在地,听着声音是砸坏了一些东西,还没等我出声抗议,里瑟尔森炙热的坚ting就抵在了我的小xue上。
“套子!”我生气地叫dao:“套子套子!”
“一定要带吗?”里瑟尔森一边说话,一边缓慢地ting动着腰shen,他死死掐住我的kua骨不让我乱动,“我shen边很久没有有过人了,ti检是去年zuo的,显示我一切正常。”
我的手在虚空中抓了抓,然后被里瑟尔森握住,放在他的背上。
“我结扎过了,就算she1进小诗久的子gong里也没关系。”
因为疼痛,我耳边有轻轻地嗡鸣,巨物的入侵感让我仰着tou,试图涉取到更多的氧气。整个被插入的过程被无限地延长,我清晰地感受到guitou一点点撑开我阴dao里的褶皱,顿感的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我的小腹四散到shenti的每一个细胞。
“哭什么呢?”进到一半,里瑟尔森突然停止了动作,他吻上我的眼角,“是因为被我欺负了吗?”
我茫然地看着里瑟尔森,我的注意力都在shen下折磨人的刺激中,gen本没法分心辨别他说了什么,我模糊不清地祈求dao:“进来,快点进来。”
这样不上不下得卡着真是太难受了。
“嗯,那就不是我欺负你了。”里瑟尔森一插到底,在我的尖叫声中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进出,“小诗久是饿哭了。”
里瑟尔森将我的两条tui折叠压在我shen子两边,我整个人呈现一种任人索取的状态由着他在我ti内一轮接着一轮的进攻掠夺。我泪眼模糊间只能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和从shen上滴落的汗珠。
“轻一点,我受不住了。”
shen下厚重的实木桌子一直在吱呀作响。
“你可以的。”里瑟尔森握着我的手去摸我们交合的地方,那里chaoshi泥泞,温度高得吓人,“你liu了好多水,小嘴一直在xi我。”
“还好有一张嘴还不错。”他说着说着轻轻笑了起来,“不然我亏大了。”又是两下凶狠地ting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