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不同牌子的调味剂。”颜凉子按住起伏的膛，回答他。

        墨潋抬起：“味变了。”

        “我也是妖……”颜凉子眨了眨眼睛望着他，语气又轻又快，“是不是也能使用那些神奇的妖术？”

        “别把你过盛的错推到我上！”颜凉子挣扎着反驳。

        灰眸中浮现点点笑意。颜凉子的后脑被宽厚的手掌托起，紧接着嘴被住。他用口腔温柔地包裹住她漉漉的双，尖像游蛇一般沿着巡视，去果酱，单纯的亲吻，却让妥帖的感觉从上一直酥到口。

        墨潋抚了抚她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闹脾气的猫，宽厚的手掌妥帖地按着她的脊骨。

        她忍不住朝他的下腹望了一眼。

        颜凉子有点惊讶：“它们怎么还没结束？”

        手中的盘子被拿走了，墨潋俯下，嘴贴着她的口，尖扫过锁骨上的肤，勾走那颗樱桃，并将油仔细舐干净。颜凉子被他戳在自己感颈肤上的发丝和尖弄得受不了，在他上胡乱扭动起来。

        被纯棉内衣紧紧裹住的藏在微张的衣领内，大小适中，很轻易就勾起人想开发她的望。

        他惬意地靠着沙发，缓缓拉开领带，目光一直粘着面前住衣角坐在他上的颜凉子。

        墨潋勾住她的腰将她重新按倒在怀里，双眼闲适地眯起。微的目光有如兽笼轻易地将她捕捉。

        墨潋干脆不解释了，扶着她的腰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领口偏低的格子衬衫，刚才在他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透明纽扣绷开了几颗。衣领皱褶的边缘抽出肩带，绷在微凸的锁骨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妖怪这么神奇吗……”颜凉子突然想了起什么，“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来着。”

        “什么？”

        墨潋摩挲着她的角，问到：“涂口红了？”

        隔着宽大的衣袍也看得出来，很明显地鼓起一块。

        “……不然你想怎么样？”颜凉子气恼地用勺柄戳了戳他的腹，“不过，”她犹豫了一下，“你看蛇和蛇……嗯，会有什么感觉吗？”

勺子还没碰到墨潋的嘴，樱桃就被晃掉了。前一凉，沾着油的果肉掉在了她锁骨的微凹。

        墨潋抚了抚嘴，没说什么。

        墨潋松开她，却没有急着抬，而是垂首凝视着她，颜凉子也懵懵地望着他靠得极近的脸。两人的鼻息有如交媾的蛇，一温一凉在双间隙里缠绵不休。

        他揽住她的腰，让她靠近自己，直到她的小腹贴住他的腹。

        “我的自我认知从诞生起就与人类相似，”墨潋耐心地向她解释，“少有人类看见低等动物交会兴奋，所以，我也是。”

        颜凉子显然没意识到她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有什么不对，反而给他望的苏醒找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原因。

        她的脸开始发，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小声问：“你看见蛇交真的没感觉吗？”

        墨潋是向后靠着的，沙发又地陷下去，她找不到其他着力点，最后只能偎在他膛上，愤似地戳着他衣服上的纽扣。

        “果然……！”颜凉子惊恐地撑起子。

        “凉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在勾引人这方面还隐藏着天赋？”

        “蛇类的交时间长达十个小时。”墨潋在她下巴上挠了挠，眼睛里满是轻薄的笑意，“你觉得我平时有多迁就你？”

        脖颈的线条也很诱人。

        “是果酱。”颜凉子如实回答。

        颜凉子的双张着，隔着一重重布料，心隐隐被隆起的巨物住。

        颜凉子偏望向电视。那两条蛇还在交媾，换了个造型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异常激烈。

        小姑娘跑不了，瞪大眼睛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