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活动。一双蓝眼睛静悄悄地睁着，明亮，酷似夏季刚刚开始化的冰山，紧皱的眉竭力克制着恐惧的。

        “别怕，你至少还有一个月才会上餐桌。”伊格尼兹放柔声音，尽量安她，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她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我先帮你清洗。”

        小人鱼面色发白：“我不想让你碰我。”

        伊格尼兹摘下手套，“这里除了我就只有巨人和矮妖，或许你更喜欢它们？”

        一只巨大的眼睛贴着窗玻璃，无声地窥探。

        是冰霜巨人。

        西德尼战栗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

        宽厚有力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小腹，撩着水，四抚摸她的。手指上附着薄茧，摩间带起一串战栗的音符，比海沟深还寒冷的温度一点一点染上她的肤。

        就像个人偶，被陌生男随意摆弄，手掌游过任何私密，毫无尊严可言。

        之后换了一池新鲜的牛，最后又用清水冲洗了一遍。

        结束后，西德尼羞耻得整个人都在战栗，很快她就发现这仅仅是个开始。

        伊格尼兹放干池子里的水，翻过小人鱼的让她扶着池分开双跪在池底。

        刚从鱼尾变过来的双得使不上一点劲，颤巍巍地下去，伊格尼兹的手掌撑在她，拇指指节向内过紧闭的窄，并不重，像是有夜风拂而过。

        有火花在西德尼脑子里炸开。

        干燥的手指摩挲她的嘴，温和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你叫什么名字？”

        西德尼不回答。

        于是他在她口中了个球状物，绑紧，开始愉快地摆弄她的。从后颈抚着脊骨掠过尾椎，从锁骨的微凹辗转至小腹。那双手就像有什么魔力，在未经事的青涩肤上一寸寸地挖掘、挑弄，很快就撩起了温度。指甲仿佛挑破了冰似的肌肤，温柔又残忍地沿着盘枝错节的经络刮弄，捻住尖端。

        西德尼控制不住地颤抖，球状物撑满了口腔，津从嘴角到下巴。

        最后，手指捞起她前的突起，掌心蹭过如花苞般轻点着水面的小肉粒，另一只手在间的窄徘徊许久，终于就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粘戳进去。

        那感觉相当奇怪，西德尼觉得有点像海里的小鱼表示友好时对她的啃吻，平常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这要命的酥麻施加在她刚刚发育的尖上，侵入到她隐秘的花芯里，让她想尖叫、想泪、想狠狠抓挠以疼痛盖过该死的麻。

        西德尼扭了扭腰――她平常遇到危险就会这么，鱼尾勾起的水会携裹着将她送入安全之地，可惜现在她的活动余地被困死在了灵的手掌里。

        “你上这点肉远远满足不了龙的食……”灵笑了一声，取下她口中球状物，抬起她的下巴，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