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昏。

        萧炎没什么反应，只偶尔哼几声，跟那天一样，药尘却莫名没有半点扫兴，那副乖顺着背对他承受的样子，让两个人似乎保持了一点安全的距离感。

        粉红的肉被抽出的带出来又回去，化的膏搅成了泡沫挂在口，淫靡的味慢慢盖过了药尘上那清香，萧炎很仔细地感受着师父带来的感觉，酸酸麻麻的，有时异物感和疼痛更多，没怎么用过的一被刺激便不自觉地绞紧，他又费劲地慢慢放松下来。如果后的人得急一点，也有些莫名的躁动窜过，似乎打开了什么隐秘的门。

        拍在萧炎的交界，把那一小片细腻的肉很快拍红了，黏糊不清的水声随着动作响起。时间好像过得慢了许多，两个人都不记得了多久，直到天色大亮，萧炎才感觉腰窝被人掐得更紧，后面的那东西得突突动，发狠地了几下，微凉的灌了进来，得极深。

        掐着他腰的手被拿开了，疲惫酸痛的腰慢慢放松下去，彻底趴在床上。

        空气里是和汗水的味，药尘正是情褪去后最清醒的时刻，看着他红的口开始慢慢出自己刚刚弄进去的白浊，沉默了好一会儿。

        萧炎察觉到药尘伸手要去碰那里，似乎是想把东西弄出来，不自在地翻过了子，正好避开。

        师长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上，只和隐隐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萧炎还赤着，那物什半立不立，刚才并不它，也没高。

        药尘此时终于看到他的脸，那双眼中竟是有些没散去的迷离，意犹未尽的感觉，分明都没全起来的人，却不自觉地蹭着自己的，好像格外喜欢这事儿一样。

        困扰他几个月的心病，找到了一个排口。

        心理满足吗？想被占有，想被这样弄，来求一点点安全感？哪怕自己疼极了也没关系？

        他突然很想把萧炎再转回去，把他的摁在被褥里，让他窒息，痛苦得在自己手下痉挛，想把那没充分立的东西直接了，让他没法看他。不用去看这孩子清澈纯粹的眼睛，也不用怕他再那般被自己满心尊敬的人享用了的献之意。

        这就是你想要的？这就是你反反复复磋磨着我的心想得到的？

        惩罚他，困住他，掐着他，让他不敢再乱跑也不敢再任何迫他到如今这个地步的事儿，让他跟自己一样痛苦。

        暴起的施让他俯下去，狠狠咬住了萧炎颈侧的肉，疼得人一抖，最脆弱的动脉被他在齿间，边边咬，留下深红色的印子，隐隐透出来血色。

        萧炎莫名他这没有预兆的举动，忍了片刻，终于再越来越用力的啃咬中有些受不住地抵上他膛，“师父！”

        一声师父，把他叫了回来。

        师者，传授业解惑，一日为师，终为父。

        是了，我是他师父，要保护他，爱怜他，引导他，让他独立自强的完整的人，让他翱翔天际，哪怕再也不回看一眼。

        那为什么要对他产生望，为什么要一次次给他施加没有意义的痛苦，为什么要屈服于那卑劣的想法……

        我是他师父啊。

        药尘撑起子，悬在他上，摇摇坠。他眼睛发红，萧炎几乎有一个瞬间以为那里面蓄起的水要滴落在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