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并不说话，十下一轮，把从上到下没有遗漏地打了一遍，再下手便是叠着上次的痕。

        萧炎嗫嚅了半天，还是不出来，听话是一方面，面临那种折磨是个正常人都要害怕的。

        药尘看着他完全消化和会了这感觉，才叫人起来，“姿势？”

        萧炎最受不了被药尘用手指碰后面，那可是师父，每次一被素净的右手插进去都兴奋得直水，他以为这调情般的罚就这么过去了，又受到了的号召。

        药尘看着下的小口，那里尚未被熟悉的物熟，此刻还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一点看不出前几日夜里还是红着淌的样子。

        “自己来还是我来？”药尘用戒尺轻抚他后，打了圈地过伤痕，极像是一种威胁。

        萧炎差点眼前一黑，那东西打屁都让人疼得害怕，他怎么拿那么脆弱的地方去挨？

        戒尺十分突然地划过风声，落在了上，痛呼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疼……疼还没有过去，便生出抑制不住的，电好像聚在胀的伤痕把那变得格外，萧炎子跪不住倒在榻上，在被褥上磨了几下，却又因为伤痕被这么不温柔地对待疼得手心都出了汗。

        “还想吗？”药尘用手探了探那儿。

        药尘摇摇，挥手便是一戒尺责在了他峰，萧炎疼得忍不住向后伸手，被人逮住双手半拉起子，戒尺叠着上次的伤口，力度更甚。

        萧炎小小呜了一声，把手安安生生放回原，努力克制自己忍耐后的知觉。

        萧炎闻言开始装死，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药尘嘴角勾着，“不听话？”

        “师父……”

        萧炎现在才意识到师长在这场罚中不容撼动的主导权，悔得子都青了。

        “手也需要我一？”不出意料又换来了师长的斥责。

        一般药尘只有两种情景会说这句话，一种是要他的时候让人羞，一种是要打了。

        “我错了，师父您继续。”

        “自己掰开。”

        告饶的话被语气生的命令打断，萧炎明白自己今晚估计逃不过，心里忐忑，把子又撑了起来。

        “我听话，师父，我听话……呃！我错了。”

        难以忍受的痛和爆发出来，萧炎一下子就了要倒，却动弹不得，只能往后抓着师长衣角，连连求饶，再顾不了任何脸面。

        “师父……老师……师……受不住了，我受不住，我真的受不住。”

        忽然金属碰撞的声音自后传入耳中，冰凉的东西贴上左边的大，紧紧地扣

        他哼哼唧唧地不动作，翻来覆去就是“师父饶了我吧”的求饶。

        “那日我说笑而已，师父这么认真。”萧炎忍不住又开始嘴上调笑，“是太想……啊！”

        乖顺的反应没得到半分怜悯，下一戒尺稳稳落在了上次伤痕的下方，疼和一瞬间炸开，嘴里溢出忍不住的哀叫，努力维持着姿势不倒，手却不由自主往后伸想要去疏解意。

        萧炎气声都乱了，子还在微微发抖。

        有手轻轻按在他腰上，似是安。来不及泛起柔情，他就被连续落下来的戒尺打得慌了起来。薄薄的尺一左一右轮换着打，把峰责得通红，腰上的手把他用力按住，似乎铁了心要他老老实实被教训。

        “晚了。”

        萧炎没什么大反应，不被戒尺打也有别的东西，虽然他格外眷恋手掌的感和温度，但教导弟子用的薄尺总归多了些禁忌的味，更刺激，他不反感。

        药尘用手指轻拍了拍他后，引得人息着收紧，“那看来没罚对，有地方还犟着呢。”

时候从来没有这种东西，如今风月之事都尝了不知多少遍，却有了把师长教导用的家法。

        “姿势。”

        萧炎这次一点没犹豫，直接开始求饶，“师父，受不了这个，可不可以……”

        “撒没用。”

        “啪！”

        还没等萧炎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下一句更恐怖的话——

        “受罚还要讲条件？”

        “想。”他诚实地说。

        依旧是十下一轮，分毫不差地把盖成深红色。

        而眼下的情况，明显是后者。

        萧炎脑袋懵了一瞬，似乎难以理这种太过的知觉，子僵直着颤了一下，声音都跟着抖。

        十下打完，手被放开，他抖着子趴回去，再难受都不敢改姿势了。

        “师父，疼，疼。求您……啊！”

        药尘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他，似乎在确认没有什么块，帮人稍微减少了些意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