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完，却突然看向翠儿。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柳宴突然：“方才与殿下把脉，微臣还发现了些旁的事。”

        “昨夜婢与殿下住进来的时候，这香已经点着了。”她心中一惊，“婢当时只惦记殿下的子，不曾将它换下。”

        “殿下昨夜劳累，方才醒来，想必还没有时间清理。”柳宴的角微微勾起，对上沈薇略带惊恐的眸子，轻声，“看来婢女清洗并不尽心，不如由微臣代劳。”

        看他的表情，沈薇也明白了这香有古怪。

        沈薇心一沉，不知他这是何意，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让翠儿先出去。

        沈薇盖在锦被下的手指扣紧，故作不解：“本没有清晨沐浴的习惯。”

        沈薇问：“可是这香有古怪？”

        “殿下还未沐浴更衣吧。”

        沈薇看向翠儿。

        沈薇心一颤，从前连直视她都不敢，而今用如此放肆的眼神看向她，让她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殿下，依微臣来看，您的却有好转的迹象，现下的不适，应当是昨夜受了凉，着了风寒。”

        果然，柳宴很快问：“这香从何而来？”

        等翠儿关上了房门，沈薇才：“柳太医有什么话，一定要单独与本说？”

        柳宴看着沈薇那微微泛红，十分难耐的模样，手指用力压着那一点，兴奋：“找到了~”

        这香十分奇异，他对于各种草药香料的气味十分感，可是这种却从未闻到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香既不属于东，更不属于静安寺。

        柳宴灼灼的目光盯在沈薇上，缓慢，“也有些古怪。恐怕此香有别的作用，不然殿下的突然有好转的迹象，实在解释不通。”

        说着，他将两手指直接戳进甬之中，指节曲起，指腹去磨蹭内上的褶皱。

        “味很重。”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一向温和的嗓音此时听起来有些过分平静，“只是太子殿下如今生死未卜，是何人能与殿下......共度良宵？”

        他走近了床榻，冰冷的手指探进锦被之中，摸索着碰到了沈薇两之间胀的花，果然摸到一片腻。

        待翠儿将帕子搭在沈薇腕上，柳宴才伸出手来，他细长地手指停在沈薇的脉搏上，鼻间却动了动。

        “不是清晨。”柳宴轻笑一声，“是昨夜，在殿下与男子交合之后，殿下好像并未及时沐洗。”

        柳宴收回手，他脸上的标枪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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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细细地在里面摸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直到他摸到了一点，沈薇突然动腰，血肉紧缩，将他的手指得更近。

        柳宴摇了摇，又点了点，“微臣从前从未见过此香，这其中虽然没有什么对您有害的东西，甚至还有些安神的作用，可是突然出现在此――”

        他的眼神再次落在香炉上，起去取了一些燃尽的香灰，仔细嗅闻。

        他尽心医治近两年都没能让沈薇的好转，如今命悬一线之际，峰回路转，却让他生不出一点欢心。无他，实在有些太过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