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室内光线柔和，映得他的双眼也温和了几分。

        按的力不重，可莫名地，黎初的脸却飞上了绯色。

        黎初不自在地垂下眼，“那、那，一盒套不够的吧。”

        黎初悄悄从后出一只眼。

        手指被大手攥得生疼，黎初神色怯怯地抬眸，可手却反握住凌清的手。

        凌清侧和她对视，“所以，我这次会过分一些。”

        可话都不用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无耻极了。

        满满一袋的食物被放在茶几上，凌清自觉挑出几个盒子，拿到厨房加热。

        才敲一下，房门就打了开来，凌清穿着浅蓝色的家居服，站在屋内。

        “可以吗？”

        “这两天，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女孩的眼尾勾起，覆着一层浅浅的粉，凌清伸手重重摩挲那片肤。

        水声哗啦哗啦，说不出是什么心态，她比平时更加细致地洗脸刷牙，看着镜中的自己，被水沾的指腹一下下地梳着发。

        黎初看了看他的脸，又瞅了瞅他搁在门板上的手，也小声回：“晚上好。”

        他说：“晚上好。”

        更何况，她确确实实也舍不得。

        看着运行中的微波炉，黎初从后抱住凌清，脸颊压在他的背。

        “怎么个过分法？”

着屏幕，心里犹豫了许久，又默默收回手。

        她用力把脸埋进背里，想说凌清介意的话也没关系，她可以当作他没说过追求的话。

        算了，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

        叮的一声，他正准备打开微波炉，就听后人低声问：“你是不是都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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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清扣着的就是那只手。

        至于在一起什么，不言而喻。

        凌清深深看她一眼，掌了她的颊肉。

        黎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鞋底的材质很柔，黎初每走一步，那种像是踩进什么陷阱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环住男人腰的手指不自觉勾住了衣?，布料一圈圈地缠住指尖。

        半晌，凌清很轻地回答：“嗯。”

        抓着把手的手一顿。

        她下了床，几步跑进浴室。

        她小小声地说：“行吧。”

        凌清侧过脸，抓住放在侧的小手。

        像是勾引一样，的指戳弄着宽厚的掌心。

        凌清让到一边，弯从鞋柜拿出一双黄色的绒拖鞋，放到黎初脚边。

        黎初就跟在他的后，亦步亦趋地。

        一切就绪，黎初抱着家里带来的熟食，上楼敲开凌清的门。

        肩线传来一拉扯的力，凌清抓住黎初的手，拉住布料反方向地替她解开束缚。

        那天凌清情绪不对时，她才从睡梦中醒来，意识不是很清楚，是之后洗漱见到手背上的牙印，才重新想起这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