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凪的手掌还盖在洁的，两撮呆从指间出来。

        又到了一期一会的校赛。

        可能是傍晚的余晖昏黄缱绻得很有复古爱情电影的味，又或许是男孩的眼睛太漂亮，凪弯下腰，轻轻吻在他的嘴上。

        看着好像是在背书，其实真正是在看那个在练球的人。

        洁站在他的面前，抽走了他手上的书。

        “不能咬耳朵的话，那就要接吻哦。”凪把洁抱到自己上坐着，托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先是嘴碰在一起轻轻摩挲，不知是谁先张开了嘴，然后两就纠缠了起来，得发出粘稠暧昧的声音。

洁看着包，手里拿着一本课本。

        洁不疑有他，把凪拉了起来。凪起来后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进球区域很好，技术还差了一点。”

        “你得很好，不要不开心。”凪伸手摸洁的脑袋，把呆得东倒西歪，“来，洁，看着我。”

        “我们连吻都接过了，所以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洁红着脸抬起屁让凪脱掉他的子，白色的内前已经被前列沾了一块，透出深色一点的水渍。他

        答案显而易见。凪要比洁高得多也壮得多，高差和型差把洁严严实实地挡住，球是碰不到一点。凪轻轻松松地把球带到球门前，完成了一次进球。

        “我都在。”凪难得地别扭地红了一点耳朵，“尽放心去踢你的。”

        “凪好厉害。”洁仰看凪，“我也要更努力，早点追上你。”

        就算再怎么不计较别人的看法，洁或多或少都感到有些难过。他闷闷不乐地走在凪的旁边，上的小草似乎都无打采地耷拉了下来。

        他要把他的小草叼回边细细品尝。

        “凪，你看我刚才那个球进得怎么样？”

        洁的屁很漂亮，饱满圆，被校服西包裹住紧绷绷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子撑爆。不穿子的时候白里透着粉，像一颗渐趋成熟的桃子，手指伸进去能抠挖出甜腻的汁水。

        大家都很兴奋，在讨论着要去哪里吃饭庆祝。

        “不要难过，你没有错，如果没有你的那个进球，球队可能也不会赢。

        凪自己也搞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对洁世一有这么大的兴趣。好像从来都是这样，刚分班的时候，他长得高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趴在桌子上昏昏睡，却因为一个人的自我介绍抬起。

        啪嗒，一滴汗水顺着刘海下来，滴在凪苍白的手背上。

        “好。”

        被随意放在挂有小草挂件的运动包上的mp3连着耳机，还在单曲循环着宇多田光的《First　Love》。

        那场比赛洁发挥出了自己最好的水平，还为自己争取了进球成为了进球mvp。

        感的耳朵被牙齿叼在嘴里玩弄一样地咬，洁打了一个抖，声音都有些发颤，“凪，不、不要咬我的耳朵。”

        洁的口袋里放着一个很小很小的兔子挂坠，是凪在比赛前亲手放进他口袋的。

        这次凪毫不迟疑地答应。天知他多想把洁抱进怀里，用力地吻他。他要向爱神朝拜，以此获得汲取温柔和甜蜜的权利。

        “世界总是要允许例外的存在，我们既要遵循规则也要去打破规则。你迈出了新的一步，取得了更大的进步，某些人只不过是嫉妒罢了。

        凪的手往下移，包着洁的屁一下一下地。

        洁反而早早地洗完澡收拾好东西和凪去约会了。

        只是喝了一点点啤酒，洁就感觉脸开始有些发了。眼前也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楚，印象里只有恋人渐渐靠近的脸。

        “你知质量守恒定律吗——爱与不爱也是这样，甚至更胜一筹，你得到的爱永远比你的不开心要多得多。”

        有看不惯他的队友说他自私，在紧急关抛弃团队自己进球。

        他伸脚把洁的球勾了过来，“洁，试试能不能把球抢走。”

        校队晋级决赛。

        “nagi。”洁突然叫他名字。

        洁停下脚步，转过不明所以地看他。

        凪把他带回了家。凪的父母要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所以他们在家里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啊！抱歉！”洁慌忙伸出手，拇指按在凪的手背上掉了那滴汗。

        “怎么才喝这么点就醉了。”凪把洁揽到怀中，细细地吻他的耳朵和脸颊。

        洁对此说不出辩驳的话。足球的确是一项需要团队合作的运动，但是在那样的紧急情况下他依靠自己锐的感官察觉到了进球的气息，只是那个进球要靠自己一个人来完成，仅此而已。

        洁抬手把掌心覆上凪的手背，小猫肉垫盖戳一样地轻。

        他的指腹很，又带着热意。凪的眼神暗了一下，他顺势反手抓住洁的手，“洁，拉我一下。”

        “好色情。好漂亮。”凪喃喃自语，“想把你的屁吃进嘴里。”

        然后远远地同站在讲台上的人对上眼神，撞进了一双猫咪一样纯净柔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