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笑着说：“我可以带人去抢空好几座美术馆。以前欧洲人抢我们东西，现在轮到我们去抢他们的了。听说有不少私人博物馆，藏着不少殷墟、挂饰、玉琮和臂佩，这可是价值上亿的宝贝啊崇应彪，你想想看这背后的利？我是个生意人，没有那么多想法，也没有很伟大的觉悟，我只需要把那些宝贝带回国内，其他的与我无关。”

        只见杨戬非但没有责怪他、埋怨他、数落他崇应彪什么话，反而对着崇应彪欣地笑了：“太好了，太好了彪哥，我还以为、追不上你，又要一年以后才能见到你了。”

        太子：“我可以帮助你资，开一家航运公司。这样以后你不用亲自出海，只需要在幕后经营理作。但是作为交换，我需要你承担航运的风险、降低航运及维修的成本、帮我把欧洲的货品运到国内。”

        崇应彪懵了。姬发也在听。殷郊说，我想运一些欧洲著名的油画、珠宝、艺术品、收藏品，带回国内进行地下拍卖。艺术品的水很深，基本都是那些达沃斯英成员才能玩得起的东西，价格波动不受限制。

        殷郊啧了一声，哎呀，别急，不是这些。

        “咋啦。”他说。

        这给崇应彪说的，眼底一热。

        杨戬听见崇应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还以为他不喜欢。

        回去吧，噢，回去吧，早点带着儿子女儿睡觉去，养好。

经常去，沿着北极圈走，航运来回方便一点。”

        崇应彪刚要启讥笑，被殷郊拦住话：“我还没说完呢。”

        殷郊“哦”了一声，很明显在盘算什么坏主意，他就在琢磨：“我在想，找一个人，能跟我合作，经常帮我从欧洲、北美之间运点东西。”

        崇应彪一听，犹豫了。这，但是想了想如果以后不用亲自航海的话，他的人生就少了很多颠沛离。

        “你花那么多钱干啥，嗯？介不浪费？孩子正需要用钱的地方。”崇应彪故作教训他。

        当崇应彪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赶紧停车，回去找杨戬。

        崇应彪吓得，回过去看着杨戬，从上看到下一个字都说不出去，憋了半天：“咋、咋的了呢。”

        不过很快姬发镇定下来，他那么多事干什么，转和杨戬一起看儿子玩船去了。天大地大，再大也大不过杨戬和他儿子。

        崇应彪拿着小盒子，在路灯下抱了抱杨戬，闻着他发间散发出的幽香。几分钟后，崇应彪下定决心松开杨戬，他回家。

        殷郊给崇应彪换了个杯子，倒了白色的起泡酒，自己也换了一个，试探的伸过去，等了一会，只听见崇应彪不说话，垂着眼睛把杯子伸出来――当的一声。太子带着泪痣的桃花眼笑得弯弯的：“合作愉快。”

        晚上众人散去之前，杨戬从杏花楼里追出来，追着崇应彪的油电混动suv，连辫子都跑散了。

        哥一定想办法，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回来找你。

        崇应彪反应过来了，第一反应就拒绝了：“草，你妈的，，你想运什么东西我还猜不到吗？枪支、弹药、drugs，是不是？？我跟你说，我可不干，我还想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你想搞这种东西你去找别人，。”

        杨戬给他手里递了一只方盒子，说：“彪哥，看看这个，这个是我在意大利给你买的，因为你也到30岁了，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30岁，所以我送你一件礼物吧。”

        太子又跟姬发的杯子碰了碰，算是庆祝一下他儿子三岁生日，姬发也没想过曾经的同学会变成现在这样，学会了成天盘算，又或许是殷郊从前只是懒得动脑？总之他现在变得心思深沉，让姬发吃了一惊，而且，看上去也并非那种纯粹的好人。

        在杨戬的促声中，崇应彪打开这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款宝玑的深蓝航海表。如果说飞行员陀飞轮，那航海员就一定会宝玑蓝表的大航海系列，寓意着星辰、大海、航行。杨戬说，彪哥穿蓝西装或者航海服，蓝表一定很好看。

        “唔唔――可是好看啊，很你啊。”杨戬被着脸颊，吐字不清。

        崇应彪忍耐许久，把情绪往下按了又按，伸手了杨戬的脸颊。

        黑暗里，杨戬也看不见崇应彪缓缓落下的一颗泪，或者有生命力动的一颗心脏的响声。路灯很朴素的光线只是为他们提供了基本的照明，但是足以让崇应彪想明白一件事情，地球的生命之源来自于海洋，而杨戬就是他崇应彪的生命之源，既然杨戬在朝歌，那他为什么一定要非去大海不可呢，他为什么一定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杨戬正在五十米左右后方的路上，扶着膝盖气，看上去上就差一点点追不上崇应彪了。

        崇应彪离开的时候心里装着心事，车内开着音乐，一时就没注意到后视镜里有一个人影在追着他的车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