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

        “如果我真的足够喜欢你，不会就给你一把枪，然后放任你一个人在那里活动。”秦烁进一步解释：“正因为我没那么喜欢你，但暂时又需要你，所以我才会想你一直就待在最安全的地方里，待在我手可及但又不碍事的地方，既让我满足又让我省心。”

        “你！”

        这也是崔鹤衣第一次表现出明确的拒绝。

        ......不是在跟我谢吗，这个眼神和语气，是怎么变得这么快？教授完全宕机。

        秦烁毫不在意，这架翼机不常开，里面没放什么工，她蹲下，从崔鹤衣的衣物里拾出她那细长的带。

        次声波传来，翼机正在下降，伴随着耳鸣，崔鹤衣感觉脑袋乱了一刻。

        “谢谢忠告，但我又不是消防员，天天会面临危险选择，秦总的担心有些多余。”褪掉平日小白兔的外壳，崔鹤衣是个很健康的人格，感到被冒犯就会勇于表达不满，秦烁莫不是因为被自己救了所以面子上抹不开才在这里说这些废话的吧，她第一次对秦烁的控制有些生厌，正如秦烁所说，两人关系哪里深到可以谈论改变本能的这种地步了。

        “辛苦了，你们快回家吧。”正说着，其余的人已经打开驾驶舱出来了，秦烁快刀斩乱麻的将众人遣散。

一手摸进人的后腰，一路往上，因为穿了防护衣而冰冷的手指激起教授一鸡疙瘩――防护衣的开关一般设在蝴蝶骨的正中间，果然，秦烁摁了一下，把防护衣收回一枚透明币的形状，指尖瞬间感受到她的灼热，虽然不知她为什么会这么，但教授还是很听话地顺从了。

        其实在这个基本全女的社会，对于女来说并没有什么羞耻的意味，因为不需要生育，用进废退，作为哺官的女尺寸普遍都不大，所以不要说罩了，连运动内衣也基本没有人需要，初高中在校的时候，夏天育课打篮球太热，很多女生甚至赤上打篮球，本无人在意；听说在南边的城市，还有许多地方的人们在热天里几乎不怎么穿衣服；全拉松比赛也是传了千年的传统，到如今已经有大大小小十几个著名的专业组织获得举办资格，去年星球联最高领导人还和她的伴侣一起参与了其中历史最悠久的格拉德曼全拉松。

        没想到秦烁边点边重复她一句：“本能。”

        秦烁依旧没回答，静静盯了她两秒，右手准备拉开人的外套拉链。

        秦烁坦然地等待着，她怎么会没注意到她的这些心理活动，但看到了又如何，她还是会将计划继续下去，她秦烁事没有半途而废的理。

        教授被看地不好意思，挠了挠：“没事，大家都没事就好。”秦烁还是看着她，怪怪的……于是她更不好意思接了一句，“就算是别人我应该也会救的，只是一种本能而已。”

        “现在我们来谈点重要的事。”秦烁好整以暇。

        空气里又是几秒的沉默。

        教授眨巴眨巴两下眼睛。“啊？”

        挣脱不得，崔鹤衣的眼眶缓缓变红――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她刚说的“我情愿”似乎即刻变成了笑话。

        半晌才回答她：“这些我都知……我情愿。”

        灰色的眼眸忽而转换得平淡起来：“其次，你救我这件事和我本就要罚你是两件事。”

        “再见秦总，我很累，我也先回家了。”崔鹤衣起就要去扯自己的背包然后离开。

        日理万机的总裁其实很少真的因为某个确切的原因揍她，且崔鹤衣是实打实的三十岁成年女了，即便两人的日常相甚少温馨氛围，但真的借用暴力想改变教授上某一习惯这类事，秦烁既没过也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权力来。

        但秦烁起拉住她的臂膀，用力之大让教授开始反感，颇有种霸王上弓的架势：“自己脱了子，跪趴在这里。”她敲敲自己旁边很低的铁制椅面。

        “所以只有你自己必须永远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秦烁斟酌了一下用词：“我希望你改掉自己这个没有安全意识的本能。”

        星球的法律里完全没有关于赤有伤风化什么的这种德批判，人们穿衣主要是为了实现保护和审美的功能，甚至和礼仪的关系都不大，这不难理解，在这个仿生人和各种科技产品飞速更新换代的时代里，人们对于自生命力的尊重和赞颂更加热烈，自然不会忽略对于强健肉的追求。

        “我自己来。”崔鹤衣侧躲了，深深地闭了下眼睛，开始一件一件的脱掉。

        “放开我。”崔鹤衣低声说，语言的抗争是无力甚至掺杂了一点委屈的，的抗争却更加强烈，情急之下，她直接开始伸出双手去推秦烁的肩膀，她还能怎么样，难要打秦烁一拳？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最终放弃：“你真的想好了？我挨完这顿，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一丝不挂地站在秦烁眼前已经无数次，她从没像今天一样，连眼神都不愿意放在秦烁上。

        而崔鹤衣已经默默地转

        “首先，谢谢你。”秦烁侧了侧子，确保自己面对着崔鹤衣的眼神，诚恳说到：“谢谢你刚才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