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安静地由着她发挥。行至中途，还慢悠悠地说了句：“唐律师开车好稳，我都快睡着了。”

        【小剧场1】之“老司机”

        第二次上路，是来接唐风禾回家。路线越开越偏，就快要开上离开临城的高速了。

        街办工作人员送梁渠和唐秋水出门，车依旧停在路边。

        “是吗，那我掉。”

        唐秋水惊：“这里没有公交车，她怎么回去啊？”

        学员：“她说安全起见，从今天开始走路来回。”

        她的主动让梁渠有些意外：“不害怕了？”

        看着女生下车走远，副驾驶座上的梁大律师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哎呀你吵死了，别大喊大叫的影响我开车行不行……”

        “这里不好掉啊。”

        唐秋水顿时心花怒放。不是唐律师这个称呼，还是开车稳这个评价，任何一个都足以取悦她。

        第三次上路，唐秋水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老司机了。

        她的上半坐得笔直，目不斜视，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小心谨慎堪比考科三。

        唐秋水：“哦。”

        唐风禾开学没几天就放国庆假，她又回来了。趁着天气不冷不热，她被唐爸唐妈赶出去学科二。

        结果在驾校门口等了半小时，迟迟不见唐风禾出来。唐秋水按下车窗，探问了个刚从里面出来的学员。

        唐秋水喊住他，指了指车后座：“您不坐后面吗？”

        学员刚好和唐风禾一个教练，她问：“唐风禾她不是早就回去了吗？”

        “是的。”

        “姐，你好像走错路了。”

        说着她脚下猛踩一下油门，还点开了一首狂野风的歌，在高架上上演现实版的激情与速度，一路狂飙开回了律所。

        “郑子昂对面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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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渠把这一点在本子上记了下来，又去问盛况：“您去现场看过了？”

        梁渠合上笔记本，看向街办负责人：“这案子我们接了，委托材料这两天就会寄给您。”

        回到互尚的地下停车场，唐秋水手法娴熟地倒车入库，熄火停稳，转过去看梁渠：“走吧。”

        梁渠微勾，又补充问了两点。

        “后面有再去郑子昂家看过吗？”

        “是吗，别急，我看看啊……”

        “被投诉的23号401室？”

        负责人欣一笑：“劳梁律师费心。”

        唐秋水噎了一下：“行。这是您的车，您爱坐哪就坐哪。”

        梁渠：“我还有点事。”

        第一点问负责人：“原告有没有向街发过书面的履职申请文件？”

        缓了好一会，离开座位时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后背的衬衫汗了一大片……

        “老板不都坐后面吗？”

        她得意昂声：“那是，我现在可是老司机。”

        【小剧场2】之“好稳”

        “这个没有。”

        梁渠抬反?s?问：“为什么要坐后面？”

        驾校在郊区，很远，交通也不方便，于是唐秋水主动请缨：“我开车接送！”

        梁渠没动：“你先上去。”

        “是么？”梁渠单手懒散地搭在半开的车门上，笑看她，“我就想坐副驾驶，不行啊？”

        “我知了。”

        “唐秋水你看哪呢，你别，你快压线了，实线不能压！”

        唐秋水问：“为什么？”

        唐秋水说完，负责人点了点：“没错是这样的。”

        “去哪？”

        唐秋水出一脸得心应手的表情：“嗯，我之前在家的时候上过路了，您就安心坐着吧。”

        梁渠在原地顿了几秒，把手上的钥匙抛给她，自己走到对面去拉副驾驶座的门。

        上车之后，唐秋水简单研究了一下导航，很快启动，匀速开上了高架。

        唐秋水：“……”

        盛况“嗯”一声：“我和另一个同事一起去的。”

        第一次上路，她开的那个速度慢到被好几辆自行车反超，唐风禾迟到一小时才到驾校。

        走过去的时候，唐秋水突然来了句：“我来开吧。”

        负责人说有的，“但是他的要求是由我们街出面将违规安装的空调移除，街没有这个职权的，我们也答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