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惹了祸。
现在一只鸡崽儿可不便宜,周寡妇生怕陆政安狮子大开口跟她索要赔偿,便揽着儿子周栓宝的肩膀,开始颠倒黑白。
只是心里到底没有底气,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弱。“陆叔是不是看错了?小黑那是我家看家护院的狗,平日里最听话不过。别说去咬小鸡仔了,就是撵猫都是不敢的。”
陆政安年纪虽轻,可辈分却是不低。别看周热闹比他长了十多岁,可若论辈分来说,还得喊陆政安一声‘小叔’。
不过,眼下周寡妇这声‘叔’却抑扬顿挫,听上去多少有
子咬牙切齿的感觉。
“照你这么说,都是我家刚出壳几天的小鸡不懂事,先招惹了你家狗?”陆政安似笑非笑的盯着周寡妇母子,眼神满是嘲讽。
“自然是你家小鸡先招惹我家狗在先,而且谁像你家出门不关门,咬死活该!”
周寡妇听着陆政安的话,正不知该如何反驳。没想到却被
侧的儿子抢了先。
只是这周栓宝是周家的独苗,平时都被惯坏了,说话极是不讲
理。
而自家儿子的话一出口后,周寡妇顿觉不妙,再想去阻止周栓宝已然太迟了。所以,周寡妇只能忍着心疼呵斥了宝贝儿子一声,随即低眉顺眼的跟陆政安
歉。
“陆叔,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娘,你干嘛要跟这个他
歉,明明就是他的不对,小黑咬死他家小鸡就是活该!”
陆政安听着眼前的娘儿俩不如此不讲
理,直接气把陆政安给气笑了。
瞄了眼躲在十多米开外的那只黑狗,陆政安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扫把,
:“村儿里都说周嫂子是个明理人,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政安表情一本正经,可说的话却让周寡妇直接的异常刺耳,正要开口说话,只听陆政安继续说
:“周嫂子教孩子也是一把好手,这颠倒黑白,强词夺理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会的,想必长大定是个有本事的。”
周栓宝不过六七岁,也还没去上过学堂,自然没听懂陆政安的话,只是听到最后一句,只当是夸他的。当即昂着小脑袋插着腰,觉得自己厉害极了。
而周寡妇也没想到向来沉默寡言的陆政安,这酸起人来让人如此的招架不住,只说得人脸上燥热,却偏偏无话可接。想要跟陆政安低
歉,但却又拉不下那个脸。
一时间涨红着一张脸,拥着
前的孩子表情很是局
。
见状,陆政安冷笑一声,看着一脸得意的周栓宝,鼓励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正厉害的呢,可不能光耍嘴
子。像今天这种情况,你应该二话不说直接给对方一个嘴巴子,让人家好好见识你的厉害。”
周寡妇听陆政安这么说,生怕他教坏了自家孩子。伸手将周栓宝拉到了自己怀里,一脸警惕的看着陆政安,脸色已经有些泛白。“陆叔,孩子还小,你这么教就有点过分了……”
闻言,陆政安并不以为意。
“过分?那方才说你家狗咬死我家鸡是活该的话可不是我教的。再说了,你问问你儿子我教的不对么?”陆政安侧
看向周寡妇怀里的周栓宝。
周栓宝此时脑海里正幻想着用陆政安说的招式,将村里经常不带他玩儿的狗娃给踩在脚下。听到陆政安问他,便想也不想的点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