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方白骤然收紧花，细微的嗡嗡声时有时无顺着尾椎骨一路上传。三分钟后，震动逐渐减缓，方白刚松了口气，内传来敲击一般的律动，每一下都狠狠凿在口上。

        方白第一次知，她过去曾留存了这么多印记，她以为这些东西永远不会被翻找出来，又或者早就已经不见踪影，消失在浩如烟海的数据汪洋中。

        那是对于她无法逃脱的暗示威胁，更是一种玷污和摧毁。

        耻辱感让她花不断收缩，出无法遮掩的淫水。她甚至有些痛恨这样的，也痛恨不敢反抗到底的自己。男人观看着近距离摄影下的画面，时不时出声羞辱几句，方白如果敢停下背诵或者移开视线，就会受到电击惩罚。

        “阿白生日快乐，我可是专门请了你喜欢的歌手来献唱，快，挑一首你喜欢的歌！”

        “在自己父亲注视下会有感觉吗？”

        方白看着视频里形形色色的亲友出现，合自己现在耻辱至极的姿势，她有种仿佛被看穿指点的错觉。男人似乎刻意没有剪辑她所见所尝试的混乱和奢靡、弄权和周旋，却特意保留那些美好的、值得怀念的过去，左右却是她被玩弄到熟烂的的实时镜。

        “我调了随机模式，每个小时会随机震动或旋转十五分钟，应该能帮你习惯被插入的感觉。”

        “白白喜欢这座园林吗？家，去谈一下，把它买下来要花多少钱。”

        正常视频结束后，男人甚至恶劣地将这几天方白被调教折磨的片段也剪辑出来，故意让她亲眼看看自己有多么淫。

        “停下……不……”方白近似自言自语，双无法合拢，只能紧绷肌肉来抵御可怕的进攻。随机模式就意味着这一秒，或者下一秒，它随时都可能开启，也许会是最轻柔的模式安抚，或是在深陷情后刺激戛然而止让人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又或许是毫无前戏直接调整为最高频率的震动，蹂躏起沉眠状态的花，强行将人推上高的巅峰。

        男人要让她再借助过去的美好逃避现实的时候，不自觉地想起两侧的淫秽画面，撕毁她逃避的空间。

        “别背得那么急嘛，慢慢来，按视频里你上台发言的语调和速度来。”

        她的想法很快得到了验证。

        被人窥视过去的愤怒和恶心感弥漫着方白四肢百骸，她条件反般地移开视线，手腕的电击手环却不轻不重地示威一番，直到她移回视线，令人战栗刺痛的电才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视频真正结束，方白仍没有移开视线，只是继续沙哑着声音机械背诵隶守则，脸上的泪痕干了了干，直到半点泪水都不出来。

        夜，还很漫长。

        以现在的科技实现瞳孔监测并不困难，方白只尝试了两次，就不再妄想着移开视线了。

        当夜，其它都被去除，只有刚被破的花内换上了真人阳大小的按摩棒。

        “太棒了，方小姐冲浪的姿势非常标准，简直可以参加比赛了。”

        ……

        男人搜集这些素材，显然不是出于某种特殊的爱意，甚至连渴望占有的控制都算不上。

        “不知你从小到大的好友有没有见过你这副勾引人的样子，把照片拍下来发给他们看看怎么样？”

        方白不知的是，作用在她上的都涂了少量情药物，不多，也不容易被察觉，却能让她更深信自己淫和受的本。

了出来。

        未知的遭遇是最折磨人的。到最后，长期于应激状态的方白已经记不清时间，也分不清阳是否仍在律动，她只是习惯地收缩着肌肉，等待下一次震动的来临。

        主屏幕虽然在正前方，却无法填充整个视线范围，方白不可避免地看到左右侧屏，她很快就会到男人的险恶用心。

        视频结束后，男人的声音在室内回。他重播了视频，要她同时大声背诵隶守则，声音不够或是背诵错误，都会受到电击惩罚。方白不得不一边看着视频内神采飞扬的自己和亲人朋友的灿烂目光，一边背诵着强行记熟的屈辱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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