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瑶又抓过宁潇的手，神态极其严肃，宁潇都愣了下。

        意识到真相的瞬间，姜知瑶倒一口凉气，人差点没过去。她本来就坐在座椅边缘，重心一歪，差点摔下去。

        但是那一年，他没有找到机会。

        “确实有。”

        “恭喜啊。”

        见他紧张成这样，萧霁心情也好了不少。

        宁潇把西瓜汁端给她，失笑：“崽，你青春期没喜欢过什么人啊？还是萧霁没有，池蔚然没有？这事很正常吧。但也就是那时候的事而已，那时候大家都小――”

        “确定啊，怎么，你没有？”

        池蔚然老神在在，把茶一饮而尽，悠悠。

        “噢？为什么？”

        他们一起在异国跨年那年，是他第一次赚到六位数以上的钱。

        宁潇吓得赶紧伸手扶人，但还是慢了萧霁一步。

        “知。”

        萧霁小声吐槽：“我可没有。”

        宁潇挑衅地扬眉。

        在知她会来跨年后，他把看中很久的礼物包好，放到了阁楼上。

        姜知瑶坐直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看时间，看到一半又抹了把脸，喃喃：“不对不对，现在是冬天。”

        姜知瑶食指颤颤巍巍地，在他们俩中间来回比划：“结……结婚啊？”

        萧霁轻飘飘地扫了池蔚然一眼，本意是无声责备，结果发现池蔚然手里攥着茶杯，也没喝，攥的力度倒不小，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二人。

        姜知瑶点，在她手背上轻拍了拍：“我知了，那你们好好的。我还以为你要跟任――”

        一个迷茫，两个笑倒。

        那句话怎么说来来着，自己的失败固然令人难过，但对方的成功更令人揪心。

        任到一半，姜知瑶感觉到一明显的视线，又适时地把后半句咽了回去：“任天堂过一辈子……”

        姜知瑶声音都颤。

        姜知瑶反应慢半拍，视线落到了池蔚然手上，男人指骨修长，一枚银色素戒套在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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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之前本来好了两人会谈恋爱的准备，但前段时间剧情峰回路转、急转直下，她也就断了这条心思，没想到这两个杀了回枪，差点没给她吓死。

        “好。”

        她跟池蔚然也那么多年交情了，池蔚然这人对这类装饰一向不感兴趣――不像某些人，还包地打耳――而且这s个位置，也太明目张胆了。

        “想好了。”

        他这成功希望还渺茫呢，池蔚然速度跟坐了火箭似的，今晚他一进来，看见宁潇手上更新的戒指，就知她要说什么了。

        这几秒里，整个包厢安静到了极点。

        宁潇上前揽过姜知瑶，了她发，把人摁回座位，笑眯眯：“今天的局……人已经齐了。”

        宁潇当然知她想说什么，刚好西瓜汁上来了，便给姜知瑶倒了一杯，耸耸肩：“学长人好的，任清越……嗯，现在也算是我甲方之一了，但我们真的没可能。”

        她很少这样。

        他那个寸理的比青春期短，眉眼五官又更凌厉，不笑时能吓哭小孩儿，现在又是真的郁闷，可惜在场没人怵他。

        “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宁潇，你过调研吗？这么确定？”

        萧霁啪地一声把菜单合起来，脸色不太好。

        池蔚然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看了眼宁潇，眼眸微弯地笑笑。

        “你俩狼狈为，差不多行了。”

        兄弟么，就是这样的。

        宁潇沉默了几秒。

        “宝，你想好了？真想好了？这可不是小事。”

        姜知瑶没想到宁潇直接掀开这个话题，眼神又飞到池蔚然那，见对面状态稳稳当当，又收回了吃瓜的目光，继续。

        宁潇蓦地笑开，又降低了一点音量，用只有姜知瑶听得见的声音小声嘀咕：“而且这也不是填高考志愿，开弓没有回箭的事。”

        “不是，你们俩来真的吗？”

        池蔚然凝视了她几秒，失笑，大大方方地耸肩承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