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姬瑶想了想，“你若再对朕不好，朕就从这里调几个俊男去长安去服侍，反正都是你手下的人，你这回可不能再看不顺眼了吧？”

        秦瑨站在她面前不知所措，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她的阿耶，阿兄，都是如此，可惜自他们离世后再也没人真心呵护过她……

        秦瑨万般无奈，傻站了许久，只能伏低小的哄起来：“瑶瑶，好瑶瑶，求你别哭了，外面还有人呢。”

        他吓唬她什么？

        若让旁人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哭声，还不知他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呢……

        就这样，姬瑶在秦瑨怀中安静下来，渐渐收了眼泪，委屈：“朕要你以后好好说话，不什么情况，都不许背弃朕……”

        如此一想，姬瑶哭的更大声了。

        姬瑶怔然站着，眼尾的红泽愈来愈深。

        不过一会,  她就哭成了可怜的小花脸。

        他抱她很紧，犹如升起一团火，慢慢温了她孤单的心。

起手，食指抚过她的面靥，顺着她的脖颈落到锁骨，一寸一寸挑开她的衣襟。

        好像有了不该有男女之情……

        灯影下，秦瑨神色肃正，“真的。”

        “若你落到那些登徒子手里，他们会撕破你的衣服，掐青你的肤，亲烂你的嘴，最后你只能奄奄一息的裹上草席，被人扔到乱葬岗里。”

        第37章  舞姬

        “你哭什么？”他直起,  替她把凌乱的衣衫穿好,  抬手想替她泪，却迟迟不敢再碰她，“别哭了,  有什么话你直说。”

        他只是不理解,  这个世上不论男人和女人,  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脱了衣裳更是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随你置。”

        姬瑶知秦瑨在吓唬她，奈何他说的太过真实，带入一下,  她的心就像被人挖了个角,  支离破碎的疼起来。

        简直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可是真的至于这样吗？

        她不过是……

        他对姬瑶……

        这种滋味让秦瑨怔忪不已。

        姬瑶从秦瑨怀里挣脱出来，半信半疑，“真的？”

        他的本意并非如此。

        “别哭了。”他眉眼戚然，透着沉重的无力感，“瑶瑶，你到底想让我怎么？”

        冷不丁的，他又想起姬瑶看男人洗澡时的快活样子，一捻酸之意遽然溢上心。

        姬瑶狠狠咬住下,  终是隐忍不住，哇一声嚎啕大哭。

        这下换秦瑨开始慌了。

        但凡秦瑨不认她，她真的连长安都回不去……

        恍惚间，秦瑨的内心开始崩塌，垂在侧的手用力攥紧袍角。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  入耳却阴厉瘆人。

        秦瑨盯着她，刚才的怒气突然变得无影无踪，口异常憋闷,  禁不住开始心疼她。

        好说歹说都不用，姬瑶还是不依不挠，哭声令人很是聒噪。

        不过是爱玩闹一些……

        “你胡说！”姬瑶忿然打断他的话：“你吓唬朕，嫌弃朕，本不是担心朕……真正担心一个人应是贴入微的，半分重话都不愿说……”

        ◎这无疑是在秦瑨的底线上来回蹦跶。◎

        秦瑨一滞，额角的青又开始狂。

        不过眼下不是争论这事的时候，他耐着子：“瑶瑶，你别哭，我答应你的事从没忘过，我是担心你才——”

        往日他不喜欢姬瑶中的男人，仅仅是因为他们败坏风气，而今心口的酸涩清晰证明了他不停回避的情感——

        “好，我答应你。”秦瑨不假思索，“刚才我是我口不择言，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是君，我为臣，无论何时我都会奉你为主。”

        听到这，姬瑶小脸煞白，左侧的衣衫凌乱落，出小巧诱人的香肩。

        姬瑶抽泣：“你就是个骗子……你答应我过会对朕好，一遇到事情你就全都忘了……”

        秦瑨似乎对她惊惧的模样很是满意，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探覆上她耳畔：“如此一来，还敢乱跑吗？”

        秦瑨是个很聪明的人，仿佛可以察她的内心，轻而易举就能将她隐藏在最深的恐惧翻出来,  遏制她，恐吓她……

        姬瑶被动的缩在秦瑨怀里，耳朵紧贴着他的膛，清楚的听到了他心的声音。

        她茕茕孑立,  没有任何信物。

        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席卷全，姬瑶哭着看向秦瑨，脸上满溢无助和绝望。

        秦瑨彻底没辙了，忍了又忍，一把将强行用袖襴抹掉了她脸上的泪。

        “要是再食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