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本来也不可能遇到萧炎，中州和加玛帝国像云与海那样远，他不可能在某个幸运的而过向少年伸出手，从此海阔天长，都一同走过。

        情在完全契合的互动中转，简直像合无间的舞蹈。壮的把肉翻来覆去地捣得熟红，萧炎的被两个人的小腹磨蹭，前后的快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清亮的活像被榨出来的汁水，在温泉弥散开淫靡的味。

        他问：“我是不是在梦，老师？”

        尖开牙关，去纠缠另一条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舐与逗弄和平时的教学一样细致又认真，直到向来聪明的弟子终于能有来有往了才罢休。

        “难得被老师这么夸一次。”他嘟囔，被不轻不重地打了屁。药尘坐下来，把萧炎搁在自己大上，泉水淹到了肋下的位置，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起伏波澜，一时间整个子都是和又舒展的。

        宿命如此，竟不知是令人欣喜还是悲叹。

        “话真多，小家伙，一会儿可别哑了嗓子。”

        故乡的气候总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意，最重要的人就在侧，更光明的前途也正待启程。如此良辰，想来亲友和至交们也正在帝国的某一欣赏夜景。

        “老师，”萧炎又在唤，黏腻又热络的在水下紧紧着，眼睛那样亮，好像盛了天上的月亮。

        难耐的呻又在隐秘的泉池响起，不甚清晰的水声夹杂其中。静默的桃树不时被风摇落几片花，轻飘飘地浮在水面。

        “老师，还要……”

        药尘应了声，知晓他舒服得很，就着他的反应抽送着，把贪吃的甬喂得心满意足，被着感时总不自觉地痉挛，让定力颇佳的师长都被绞得忍不住闷哼。

        老师所给予的清晰知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这小小的圆满，此刻就在他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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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人昏了一样断断续续地叫着老师，药尘心中怜爱更甚，富有技巧地爱抚他的，青涩的躯完全抵挡不了这样的玩弄，萧炎着气出来，白的在水里，沾了不少在药尘的上，又丝絮般被慢慢冲刷开。

        两个人的脸贴在一起，萧炎的呼扑在他的睫上的，偶尔让药尘一瞬间心中闪过些遗憾，自己冰冷的灵魂终究没办法让少年感受到真正的拥抱和亲热。

        水里波光粼粼的映着天空，风过，月亮就碎成了波光。

刻独一无二的爱意。

        他本来可以给这个孩子更多，让他幸福，骄傲，意气风发，他本来可以让他不经历那么多泪水与血汗……甚至本来可以不面对，那些注定到来的离别。

        带着泉水进入，又把狠狠捣出来，细密的仿佛冲洗着他的内，萧炎仰着毫不遮掩地呻，惹得人低去咬脖子白皙的肉。

        药尘听他一遍遍呢喃着爱，水下的阳便更深地进入，让混乱的情都烧光所有理智，他低去寻少年薄薄的，用齿去品那些“爱”字的温度。

        药尘轻笑了一声，微微抬起他的子往进，显然恤的时间已经结束，新一轮的挞伐即将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窜上，赶走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

        “好孩子……”药尘把他漉漉的发拨到耳后，去亲那双眼睛。刚了一次正有些疲惫的人哼哼了几声，把老师抱得更紧。

        他们是传受业的师生模范，是救赎于暗夜的那光，是相伴走过最困难岁月的至亲，何其有幸，还能承载对方此时此刻缠绵悱恻的情思。

        萧炎靠在他肩上，细细感受着惬意的时光。良辰美景，人间极乐。

        “好深……唔，老师进得太深了。怎么这么爽……感觉，感觉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