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伯尼兹已数不清自己第多少次无可奈何的叹气。

        他的退意被这口气打散，插进第二手指为她扩张，莱伯尼兹低下去亲亲她的口，吻过她的，她的肚脐，又带着轻微的惩罚意味咬咬她的小肚子，换来佐娅夸张的笑叫。

        他心中生出一点伴随着疼惜的退缩，佐娅却像察了他的心思，另一条也攀上他腰间来，起主动吞吃他的手指，一只手伸下去抓住他的阴弄动。

        他闭一闭眼睛，垂在她脖颈上舐，着意去亲吻她新长好的眼睛，又小心啄吻她的，握住那里轻轻，悉心爱抚地佐娅发出低。

        人人都爱年轻的肉，她偏要吻过他岁月的伤痕。

        “……小坏狗。”

        甜腻腻的声音带着变声的哑，不如幼犬时可爱，却情色非常。

        微凉的指尖碰了一下肉，停了停，才迟疑着小心放上去。

        她下面的蝴蝶骨，拇指指腹过他上的小孔，指甲轻轻抠弄那里，莱伯尼兹闷哼一声打了个哆嗦，呼立刻更急促起来。

        她叫他，又用鼻子蹭他的鼻子，手伸进衣服下，抚摸他因衰老而微微松弛的肤，在他嘴角纹路上摩挲，亲他隐藏在鬓角下的淡斑。

        无论年纪，还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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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叫又笑，笑声让莱伯尼兹更加情动。

        那里发稀疏，是一条没有被使用过的细线，阴阜因暴在空气中也有些发凉，阴微微内凹，裹着红色的花，下方小口滴滴答答的吐着蜜。

        他越侧遮掩，她越要凑上来亲吻。

        被插扩张开的花苞绽放，着水收缩邀请，将猩红发的抵在口，莱伯尼兹与她紧紧搂在一起，贴着她的耳朵说了第一句接近抱怨的话。

        他无可奈何的叹息换来佐娅朗声大笑。

        佐娅笑了笑，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茵茵几声，佐娅搂住他的，拂开夹杂银丝的长卷发，轻咬他感的耳，又将伸进耳蜗弄。

        “莱尼~”

        “莱尼，你好了没呀？”她故意又腰夹弄他的手指，他再插进去一，又看了一眼他不断的阴，瘪瘪嘴：“它等不及了哦。”

        年纪大起来，上就会有老年人的气息，莱伯尼兹非常注意面，清洗频繁，耳朵干净，但此刻快感电般打过老狗的脊梁，他仍旧忍不住分神。

        太小了。他晕转向地想，插入两手指都吃力的地方，要怎么吞下他？

        “莱尼――莱尼我要被你吃掉啦！”

        莱伯尼兹：“……”

        微抬起不让她继续，他反手将佐娅的两手指伸下去，指尖轻了一下那朵早就在邀请他的花。

        她还是太小了。

        莱伯尼兹的手指在那隙上徘徊，修长的中指慢慢抵进的肉里，指尖刚插入那炙热的小孔，立刻就感到手指被两胖的肉夹住。

        “小坏狗，明明是你要吃掉我了。”

胳膊也缠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