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摇摇，大敞开，刚刚闭合的花又漉漉一片。她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地蹭，眼里写满望。

顾夜很少回应她，一半心虚，一半怕自己眷恋从而舍不得离开她。

不知多久，屋内颠鸾倒凤，沈相思透过窗看到摇曳的烛光，心中忍不住动容：我的到底对不对啊？

“不用，车

思及半夜，她哨喊了只信鸽把信件系上，放走鸽子后，她双手合十乞求着上天能怜爱屋里那对注定生离死别的鸳鸯。

那一句句也让顾夜的脑海中浮现过往的一切，属于顾夜的，长风的，也是属于言蹊的。

冰冰凉凉，言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波漾，咬着嘴轻咛。

去他的长风，

那些都是长风放在心尖上的东西，盖过了情爱，家人，朋友……

他也没忍着，浊进花壶，贪婪的小不知餍足为何物，依旧饥渴地缠绕着男人的。

天下。”

“长风，长风。”这几日两人一直呆在屋里，吃饭洗澡都是佣人打完放在门口，然后顾夜再拿进来的。因为药效的原因，言蹊一直是迷迷瞪瞪的状态，偶尔清醒一点，就用那沙哑的嗓子地喊着他的名字。

顾夜叹了口气，溺地说了声：“你呀。”尔后，扶着早已起的男缓缓插进了紧致的小。

他眼前闪过她遍鳞伤躺在那个男人床上的样子，温热的血洒在自己的脸上，不解恨，她差一点点就要被人玷污。

顾夜眼神暗了几分，低声询问：“还疼吗？”

可那是长风，死在了临城的大火里。他不是涅槃的凤凰，只是寻到了将死之人的恶鬼，彼时的顾夜是大少爷，朗朗君子，而此刻，不过是被恶鬼附着的躯壳。

他用力地占有着下的女人，泪水，汗珠洒在她洁白柔的背上，顺着肤的肌理进心窝。

言蹊微笑着搂住男人的肩膀，双环紧他壮硕的腰迎合着他的摆弄。

可男人却真切地听得到了，也听懂了。将她转了个子把炽热的男埋得更深，双手搓着乱晃的儿，声音沙哑：“蹊儿，你能说话了。”

言蹊的家国，天地，信仰，依赖从来都是他一个人。

“长风，抱我……”试了几次，沙哑如同漏气的鼓，撕开了一裂痕，从黑黢黢的肚子里钻出一声气音来。

而这一切的罪孽都源于他的大业。

嘴里依旧喊着那句“长风，长风……”

言蹊睡着了，外阳光明媚，他眯着眼感受着温的光线，脸上苍白。沈相思立刻跑了出来，想要扶住步伐凌乱的男人。

“我……”依旧是沙沙的气音，却让男人忍不住将埋到她的脖颈泪。的泪砸在她的锁骨上，男插得更凶，像要模糊她的意识一般。

去他的家国大于天。

口被得红，顾夜细致地给她上完药，手上被淫水打一片，黏黏答答的。他用热水洗完手，又抹了点药膏在的尖上。

里每一感点他都过分熟悉，讨好又不是强劲地照顾着她的感受，没几下意志脆弱的女人立刻又高了。

几日后顾夜才从房里离开。

一室旖旎，颠鸾倒凤。

“长风——”言蹊张大了嘴，却依旧发不出声，双手胡乱在床单上挠抓却得不到男人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