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一涌出来，染得花晶莹透亮。

        “……皇兄！”帝释天涨红脸，得上气不接下气，馋猫似的亲忉利天嘴，两条打开将滴牡丹往上，一迭声求，“皇兄，前后都可以，快进来罢……”下小口水光透亮，刚刚被自己玩儿开，肉嫣红嘟着，煞是可爱。更可害者，弟弟翠眼滴，自扣膝窝分开双；两颊绯红，并不见淫，反天真。

        忉利天也不糊，扶住对准小口猛掼了进去。

        红肉小巧，一被贯入，汁水汩汩挤出，抹得四都是，连着上阴也了一，滴答淌汁。里热柔韧，紧致异常，层层叠套密密。忉利天甫一进去，就被得脑子发昏，撑住帝释天稳了稳，探下去摁死弟弟小腹，摆腰抽插起来。

        帝释天自被穿花心，已爽得说不出话，只是颤声气，两手几乎把下白纱红绸绞烂。皇兄虽不及阿修罗那么大，但胜在自小熟稔，次次都能准点。见弟弟闭着眼拧转，眼泪把眼底桃花都洇开了，忉利天不由得起了坏心，大力抽送了几轮，帝释天正被得浪叫出声，他却探了出来，花里前和淫水一咕噜全了，整个内帷登时靡香满室，如泼了一吊子甜汤。

        “……二哥哥！”帝释天内里一空，女红，尚且无法合拢，不禁大哭出声，用手揽住忉利天脖子，“别！别走……”这一声十足委屈，令忉利天想到六年前外放东南行省，说任藩王，实为驱赶。彼时朝中满是善法天眼线，文武官员及皇亲外戚畏其势力，竟无一人送行。

        彩纹云碎，白柳横坡；遥望东南，惟枯木蛰语；回望皇城，潇潇风冷，添几鬼哭之郭。忉利天心下灰了大半，只当要在那山穷水恶地了此残生。谁呈想帝释天青衣匹赶来，“二哥哥！”朗声快如利箭破晓，又哀如孤燕悲鸿。帝释天满眼垂泪，斜阳浦冷，兄弟俩执手别，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

        “二哥哥，别走……”下帝释天满脸泪痕，死命扣住他肩膀，下半截更是慌地伸来找他。忉利天俯去弟弟脸上眼泪，他们母妃均为番人，朝中全无一点基，此六年在这血雨腥风之殿，虎狼环伺之堂，皇弟艰难委屈不在自己之下，忉利天柔声哄，“不走，为兄不走。此番回来，既挣得这江山，再无人能欺侮你了。”听到“欺侮”二字，帝释天眼圈儿又红了。

        乐极生悲勾出伤心往事，忉利天强笑：“今个真真撞了邪了，惹得你淌眼抹泪的，阿善，皇兄给你陪个不是吧。”“不可！”帝释天抬正颜，“‘君王不下罪己诏’。再说了，皇兄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