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又窒息，地板摇摇晃晃，仿佛又搭乘上南非那趟匡次匡次的老式蒸汽机车。

        那种人为的热里，他踌躇满志，因为走在正确的轨上，清晰地知自己要去哪里。未来是清楚的时刻表、明确的目的地，不烟雾缭绕的火车是停在开普敦，还是金伯利，势不可挡的命运都会带他去到终途。现在，阳在忉利天柔的里抽插，他在同一款里驾驶着命运，一团郁的渴望滞闷在腔，仄的、眩晕的、让人不过气的，这种贪得无厌、令人窒息的丑恶行为和想法，它的诞生真是依托于爱吗？忉利天后仰着，反弓着挣扎，他感受下的膨胀与卑鄙的满足，弥散的水蒸气因为肉的摩更加炙热，他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爱里――爱这个自傲又自厌的人，爱他的泪眼，爱他稍一用力就泛红的雪肤，爱他说不出口的累累伤痕，还是更爱自己，爱这种节外生枝的命运。

        忉利天在他一阵密集的抽插里挣得像条白鱼，无法自控地叫出声，弗栗多放开了他的揽住他的。忉利天闭着眼不不顾纵情的样子简直就是奖赏，更大的奖赏猝不及防地袭来，甬里一阵紧密的收缩抽搐，他被得发麻，快感的洪水就要淹没。他在高来临前的快境里抢出一丝理智，把无意识抽搐，不停下的忉利天抱起来，紧紧箍在怀里。

        眼前星火乱坠，伴随着轻微的耳鸣，他脑中蓦地一片空白。

        下甚至还连着，忉利天没骨般铺在他肩膀上，心激烈凌乱。定了一会，他才感觉到这人的呼，忉利天微微抬，却只是换了个方向趴着――他怕是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帮你洗一下？”弗栗多说着，关掉水龙，顺手拉开了浴帘。

        “不。”清浅的气息静悄悄在他颈间，忉利天小幅度扭了下，“我要自己洗……”

        明明成这样，他只怕这人会晕倒在浴室。忉利天总是不肯在自己面前出上，怕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不可以心急。弗栗多抚摸他透的脊背，搁在自己膛上的心慢慢平复。不可以心急，他对自己说，埋去吻忉利天的脖颈，今天是一个好的开始，我总会等到他愿意向我打开的那一天。

        他把浴室简单收拾了下，在腰上随便裹了条浴巾就出去。一开门愣了，船长堵在门口，见是他出来，歪起脑袋审视，半是好奇，半是戒备。着上的弗栗多羞愧难当，简直像忘乎所以爱的父母被小孩子无意间撞破。

        他真不知怎么和这种感又凶悍的小动物相，手背上被它挠的伤痕还在，弗栗多心有戚戚。一人一猫引而不发地互瞪了一小会，他举起手，在战斗或逃跑中选择了贿赂：“captain，请不要攻击我，我给你罐。”

        忉利天慢悠悠洗了很久，他很喜欢这种清洁自己的私人时间。高退却，才觉察自己尾巴骨痛，一定是桶盖太了，即使垫了浴巾和衣服都不够。镜子上的蒸汽早就凝成好几水路，水滴落的轨迹宛如给镜子盖上苏。不规则的“苏”后面，镜子里自己脸颊绯红。他用手抚上那片艳的红色，原来，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