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拧到另一边，像在躲避两侧交替燃起的大火。

        手里的开始不停颤抖，嘴里的分也开始膨胀抽搐，阿修罗气势汹汹地上最后一把火，“阿修罗，不要！”帝释天哭叫出声，抬起手足无措地拽过阿修罗的发，强烈的刺激从双间最感的点爆开，飞快又无声地蔓延过四肢百骸。他上爆炸了一颗宇宙，指尖脚尖都是的碎片，帝释天在灭的快感中了，有那么两三秒，他长大嘴着气，像真空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

        阿修罗又像之前那样舐过他全，刚刚从情的余韵中回过神的帝释天羞红了脸。

        “你还是这么甜……”阿修罗把嘴里的涂在手指上，戏谑地说。

        “闭嘴！”帝释天埋着脸，抬起没受伤的那只脚去踹他。

        阿修罗行云水地抓住了他的脚踝，

        ——一连串似曾相识的动作，两个人都怔住了。

        这不是帝国饭店的那一晚，不是烟花四起，歌颂和平，饱着希冀和祝福的6年前，不是粉紫色天空下初见的中尉和少校——现在只是现在，他们之间太空旷了，太寂静了，太诡秘了，他们之间是无无尾无止无尽无正无反的莫比乌斯环。

        阿修罗轻不可闻地喟叹一声，颓然坐在帝释天边。

        Ⅷ.

        “我回去后，整整一年，没有你的任何消息。”

        阿修罗看着帝释天汗涔涔的脊背说，“我急得发疯，我甚至没有办法去和你解释……”，他的脊背纹丝不动，听得入神，“后来有情报说，说帝释天疯了，军所有人都跟高兴……你知吗？大家都兴高采烈，过节一样。我只觉得他们好吵，我不想听，可我忍不住，还是要去打听你到底怎么了，”他用手指掠过他的肩膀，莹白的肩一颤，汗珠顺着他的手指汇成几条小溪，“他们说，说你废了，你不会再对联盟产生什么威胁了。你知我那天，我那几天，我像个行尸走肉，我的心在不停被人拿刀戳。”帝释天转过，两只眼睛如同漉漉的绿宝石，“但我又想啊，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还活着就好，无论是疯了，傻了，昏迷不醒，植物人，都没有关系，只要你还在呼，只要你活着……”阿修罗垂下，有点说不下去了。

        帝释天慢慢起，面向阿修罗跨坐在他上，情不自禁用双手抚上他的脸，“阿修罗……”

        阿修罗拉住他的手，把它们扣在口，“直到去年，天鹅座那次虫跃，”强悍的心到他的手心，帝释天条件反想要挣开。他总是这样，自以为勇敢坚定，实际脆弱自卑，怕错，怕伤，怕痛，怕悔，阿修罗用力抓住它们，他动弹不得。“一击毁了三分之一的舰队，你的确是个天才”他的语气里甚至有一丝骄傲，“我的下属，还有同窗……他们…漂在那里……东一块西一块的……我好难过，你知吗？”帝释天低耸着肩，蝴蝶骨抖成一对秋蝉的翅膀，“他们里，有人和我一个碗里吃过饭，有人……我好难过，我应该难过，必须难过！但是……你知吗？我TMD又好开心，我！居然开心！开心你没事，你没有疯，开心你没有死，你还能大杀四方，我……天……我睡不着，我怎么能这么敌我不分！因为你！我一整天一整夜不敢闭眼睛，他们都死了，他们都看着我呢！而我TM居然在为你开心！为你！”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抖，五官在原本的位置上蠢蠢动，他狰狞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而且我还无耻地来了，要一扎进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看着我！”他住怀里硌手的肩膀，摇晃那已经抖得溃不成军的，“看着我，帝释天！”阿修罗眼睛通红，鼻孔翕张，炽烈的呼火焰一样在他脸上。帝释天惊慌失措地睁圆了眼睛看着他，苍白的脸上，只有眼睛亮得像燃烧的恒星。他们之间又翻涌，是爱恨，是情谊，是绝望，是希冀，是数不清的爱者和不爱者。

        他们看着对方，不知是该拥抱还是该杀戮。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