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殊了太阳，不知是今夜酒喝多了，还是真的忘记了，他对这件事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小悦子等人连忙应下。

裴清殊缓慢且坚定地推开了杜若：“不可能。”

杜若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脸：“怎么会是这样……我了那么多努力，就为了能来到皇上边，可皇上却不记得我了……我愿意为您放下一切，甚至放下尊严，可你……你还是喜欢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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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太妃惊喜：“快请。”

“小悦子，送宓嫔娘娘回去。”

“你这孩子。”宁太妃责怪地瞪了婉云一眼，还没来得及教训下去，就听人来报：“太妃，郡主，娴贵妃娘娘来了。”

“你是喜欢朕这个人，还是朕皇帝的份？”裴清殊抬起手，看了看袖口致的龙纹，“可能连你自己都混淆了吧。”

“当然。”杜若以为自己有机会，双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朕为什么要喜欢你，还只喜欢你一个呢？”裴清殊觉得有点好笑，可是看杜若哭得这么惨，他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伤人，“你喜欢朕吗？”

“不，不是这样的！”杜若十分坚定地说：“皇上不记得了吗？延和二十五年您随太上皇南巡的时候，我曾经见过您，还给您献过一支舞。您夸了我，还让人送了珠花给我，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您了。我以为，以为皇上对我也是有好感的。”

见杜若不动，小悦子只好招呼了另外一个小太监，打算两人合力把杜若抬起来。

杜若说着，突然扑过来抱住了裴清殊：“皇上，为什么您就不能多看看我呢？嫔妾知，您不是喜新厌旧之人，更不是好色之徒。我愿意把心都掏出来给您，只求您能一心一意地待我，好不好？”

“夜很深了，送她回去吧。不过以后这乾元殿，没有朕的旨意，不许放她进来。哪怕是太后的意思也不行。”

的不说，太上皇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这两年娴贵妃几乎都闷在屋子里治病。从去年开始，她的病情开始有了些好转。

寿康里，宁太妃苦口婆心地劝：“你母亲都走了那么久了，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整日里穿得这么素什么？让人瞧见了，又要在背后指着你说三四的了。”

“云儿若是换了新鲜的衣裳，他们就不说了吗？”婉云自嘲地一笑，“怕是又要说我不知检点，招蜂引蝶了吧。”

……

谁知杜若却突然发了狠，将小悦子一推，自己哭着跑了出去。

“皇上……”杜若又泪了。“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让皇上注意到我，喜欢上我……最好只喜欢我一个。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

站在不远候着的小悦子赶紧迎了上来，对杜若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期间宁太妃去探望过她几

裴清殊忽然有一种和她说不通的感觉。

眼看着雍定九年的新年上就要到了，为了迎接新的一年，里上至帝后，下至女太监，都在准备新衣、制新鞋。

“朕当时可能是把你当成献舞的舞姬了。送你珠花，也只是一般的赏赐罢了。没想到……”

“皇上，这……”小悦子为难地看着裴清殊。

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孝期刚刚过去不久的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