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殊想不明白，不禁感到几分焦躁。

他叹了口气,低声：“你不想说就算了,朕不你。”

心，臣妾没事。可能就是一早出，有些乏了吧……”

“昭屏，你到底怎么了？”裴清殊大步走上前去，扶住皇后的肩膀，“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师母的病很严重，你刚才对朕说了谎？”

可是这几年来，皇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好像逐渐变成了一个……一个母仪天下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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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关系，本应是于大局最有利的。可是不知为何，裴清殊突然感觉特别心累，有一种皇后离他越来越远的感觉。

裴清殊无奈又窝火：“你要是不说，朕只能亲自派人去查了。”

他定定地看了皇后一眼，只能看到皇后乌黑的发和低顺的眉眼。

裴清殊边往外走，边在脑海里回忆他和皇后成亲以来的点点滴滴。

“你和朕是夫妻，夫妻本是一，有什么不能说的？”其实就算皇后不说，裴清殊也能猜个大概出来，“是不是你回宋家的时候遇到了谁，说你什么了？”

皇后也没留他，只是行礼：“臣妾恭送皇上。”

裴清殊和宋氏夫妻十多年，还从未见过皇后像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年过三十的人了，反倒像个小女孩儿一般慌张，就连裴清殊都被她带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拿起帕子轻柔地帮她去脸上的泪珠。

皇后摇了摇，只是无声地泪。

皇后真是没想到,裴清殊竟然如此锐，这

裴清殊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裴清殊猜测，她是不是理后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说的就是他们帝后之间的关系了吧。

裴清殊试探地说：“那朕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她的脸上像是了一层面一样，让裴清殊看不清楚她的心。

裴清殊心中一沉，不禁下意识地唤了皇后一声：“昭屏……”

裴清殊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皇后，还是有情绪的。

可他登基九年以来，后里只进了两个新人，还有一个妃嫔进了冷，一个妃嫔被死。

看皇后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裴清殊忽然不想勉强她了。

曾几何时，他们还能够像最亲密的朋友一样谈心。在皇后险些误入歧途之时，他及时地拉了她一把，那个时候皇后还对他很是感激。

“皇上，别……”皇后拉住裴清殊的袖子，张了张口，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见皇后不说话，裴清殊继续分析：“不会是宋太傅,也不会是你母亲,难说……是淮阳？淮阳去忠勤伯府了？”

和其他皇帝的后比起来，他的后应该不算特别难以打理的啊？

皇后为难：“皇上,臣妾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口……”

明明理智上知不应该，可他还是下意识地转过了，重新回到了坤仪。

示意看到他的下人全噤声之后，裴清殊推开皇后的房门，意外地发现她竟然在哭。

皇后一惊，赶忙去了脸上的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裴清殊说：“皇上怎么又回来了？可是还有什么吩咐忘了交待？”

第153章

到底是什么，让皇后变得心力憔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