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哪儿都脂玉般柔
衬手,覆盖全
的肌理柔韧清晰。清雅的眉眼不沾一点艳色,像题在山水墨画上一首
诵秋日的诗,墨点只在眼尾溅了一枚细小的痣,入目满是秋雨萧瑟繁花尽褪的物哀意味。只是如今这幅水墨画卷被她亲手一点点压进斑斓颜料中,眉峰似蹙非蹙,面庞上晕开半寐的薄红,衣服剥得只剩单薄一层,陡然那无边枯木、落霞孤鹜、焜黄衰叶,全都旎转成可以共赴巫山的意象,颈背仰成漂亮的一把琴,腰侧微兀的骨节连同腰线形成的凹陷适合被扣着活动,搭在她腕上的修长手指也虚拢着不知在表达什么,要,还是不要。
傅缨忽然觉得燥,这房内的气息实在甜腻过分,熏香说到底只是诗词韵脚一般调剂的小玩意儿,过犹不及。燥意激起干渴,她随手摸到床
,茶盏不知所踪,到手的只有一瓶开封的红酒。正巧这时何瞻动了动
,没拿稳的酒瓶正对着他倒斜下去,在他平坦的
口摔了一片
红艳丽的谋杀现场,他浑
一颤,推了推傅缨的腰:“……我去
。”
“不用了。”傅缨眨眨眼,望着他。原本就薄得过分的衬衣一浸酒
,彻底只剩下
盖弥彰的作用,焦糖红的一层贴肤镀在
口,平坦上突兀地立着小巧的两粒,冰壳
化后忽然显
细
苞芽,连紧附的布料纤维都要
染上那浅粉的
色。这

原来动情得彻底,在她眼底居然就这么藏过去了。她出神了片刻,这会儿反而想到小时候冬天常吃的冰糖山楂,内裹豆沙外塑糖壳最后又沾一层糯米纸,心急的孩子一口咬上去,总要连糖纸一起吃进嘴里。
她此时不介意再
一回心急的孩子,低
目标明确地将那
合进齿间,
尖缓缓挑去布料,犬齿尖绕着它又磨又啃,渍了酒
尝不出原来的滋味,倒像
尖意外在酒中捞起的一小块未过滤的果肉。何瞻的
猛地绷紧,心
一迸一迸地送入她的
齿,简直像隔着一层
肉骨冲她点
问好,她于是用上了手指,枪
磨出细茧的虎口正卡着陷入他
前细腻的
肉,指尖雨滴般依次逗过他发/
的
/粒,热烈
爱抚仿佛挣扎于烛火中的蛾。何瞻握紧她的肩,仰起颈
结紊乱
动,白皙面孔上桃色云蒸霞漫,这会儿居然用被细雨打得意乱情迷的颤声低念起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