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第一位的还不是恋人，而是母亲。

        他抿了下，停下脚步，目光停留在周瑾的脸上。

        “什么饵？”

        周瑾双手到他的肩背上，紧紧回抱住他：“没什么好抱歉的。”

        “然后，就把他抓到了。”顿了一下，江寒声轻描淡写地说，“有惊无险。我跟姚局提前过准备，他来得很及时。”

        那么戚严曾经绑架了他？

        江寒声没有回答，继续说：“在那里也找到了‘8・17’中丢失得分警枪，只是戚严死了……”

        周瑾直觉不可能这么简单，狐疑地打量了他一会，问：“真的？”

        她说：“这也能忘记？那你记得什么？”

        周瑾默默记住戚严的名字，继续向他请教：“你怎么到的？”

        江寒声说：“不过当时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有这样一份侧写报告，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捉到凶手。”

        江寒声回答：“了解戚严的格弱点，就能知怎么激怒他，我放了一个饵，      他就上钩了。”

        “……”

        “我。”

        ……

        江寒声沉默了会，慢慢靠近过来。

        “我们没能查清楚他跟‘8・17’犯罪团伙之间的关系。”江寒声单手抱住周瑾，低声说，“周瑾，我很抱歉。”

        江寒声闭上眼，掌心摩挲着她脑后的发。

        元宵节快乐。(?ō?ō)?

        所以江寒声在侧写报告中指出，凶手年龄在13岁到18岁之间，成长于单亲家庭，由母亲独自抚养长大，有严重的俄狄浦斯情结，极有可能遭受过母亲的抛弃、背叛、待等，导致人格扭曲，因此极度仇视女群。

        周瑾说：“但你找到线索了，不是吗？”

        周瑾想问江寒声更多的细节，但他不回答，眼中幽深得像潭水，混地说：“好像忘记了。”

        到最后，对话没能进行下去。

        特别是单亲家庭，由于父亲的缺位，往往会模糊了“母亲”与“女人”两种份的界限。

        江寒声说：“他亲自现，请我回去客。”

        他知，他并不想听她谢。

        周瑾说：“江寒声，谢谢你。”

        周瑾一愣。

        周瑾快要忘记自己想问什么了，攀附上他的肩颈，仰接受他的亲吻。

        想到这里，周瑾的心突然绷紧，握着江寒声的手有些用力。

        当然不会是简单的“客”，周瑾又不傻，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江寒声是故意激怒凶手，以自己为饵，引他现。

        周瑾见他醉得可以，后悔用这种方式套他的话。

        她站在他的影下，几乎跟江寒声贴在一起，两个人静静地对视片刻，气氛暧昧得正好。

        她追问：“然后呢？”

        加上在怀光市连续五起凶杀案中，被害者的年龄呈增长态势，说明凶手偏向于选择更加成熟的女。

        *

        好久，他才回答：“记得周瑾。”

        江寒声笑了笑，“对，真正的凶手不是陈立，而是戚严。”

        他用伞斜遮住风雨，混着酒味的气息覆下来，如水一般将她淹没。

        无论是出于公，还是出于私，江寒声都为“8・17”的案子花费过不少力，至少因为他，姚卫海才能追回分失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