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史明正在看最近连环杀人案的调查报告，抬见姚卫海进来，连忙起说：“姚局，什么事？”

        江寒声忍着心，紧紧抱住她，没有再说话，冲撞着，渐渐将周瑾送上峰。

        姚卫海一警服，右手端着警帽，走进重案组组长的办公室。

        谭史明会意，将纸条打开，见上面的字遒劲有力，张牙舞爪，写着――

        她后的男人侧脸白皙，有漂亮瘦削的下颌线，薄嘴跟玫瑰一样红，住她的耳垂。

        他顿了顿，补充：“他们有枪。”

        既像恳求，又像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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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三，金港码，收网。”

        周瑾半张开眼，眼睛仿佛被水洗过一样乌黑，迷离着，看向镜子。

间透明的爱横，肉相撞间，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响。

        姚卫海说：“这是我一个线人递过来的情报。一艘搞木材运输的货船会在十月三号停靠在金港码，满载一船的毒品，到时候会有恒运物的人去接交易。”

        全进她的内。

        她声音是哑的，破碎的，低低唤他：“寒声，江寒声……”

        也许是看出谭史明的疑惑，姚卫海沉了沉眉，恳请地说：“老谭，这次行动，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一定是在吃她。

        姚卫海静立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按在桌上，推向谭史明。

        他轻声说：“晚安，周瑾。”

        “周瑾。”

        周瑾反手摸他的脸，用额胡乱地挨蹭了他几下，似乎在表达某种意味不明的疼爱。

        周瑾视线有些模糊，朦胧夜色中，只能看见他清俊的脸。

        周瑾断断续续高了两三回，到最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有一声没一声地呻着，见她辛苦，江寒声才终于出。

        她一点点凑过去，枕在他的臂弯上。不比枕舒服，她又挪动，去枕江寒声的膛。

        柔的短发扫得他有点。

        ……

        江寒声捻了一下她的发丝，忍不住又了她的脸颊。

        听她的呼声绵长安静，江寒声微微笑起来，拇指在她脸上摩挲了两下。

        姚卫海说：“不会错。”

        江寒声抬手拢住周瑾的下颌，炙热的气息往她耳朵里钻，哑声：“周瑾，看着我。”

        谭史明愣了一阵儿，一时搞不清楚姚卫海的意图，因为按照职责范围和上下级关系，姚卫海没必要跟他来“报告”这些事。

        周瑾按住他的手，脸颊贴着他发的掌心，眼重得睁不开，很快睡了过去。

        雨，又是一天倾盆暴雨，雷轰然作响。

        他们已经躺在床上，江寒声厮磨了最后一阵，平复好重的息，才退出她的。

        谭史明好不容易才把姚卫海的话消化下去，问：“可靠么？”

        谭史明诧异：“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