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说：“我先上去找师父。”

        周瑾点：“对。他……”她顿了顿，继续报告：“他是负责给那群匪徒接应的。”

        “那就又得继续查了。”赵平神色沮丧。

        “这是技术科从警用频接收到的。”谭史明说，“你来听听。”

        赵平也凑过来，嘿嘿笑着打量她，发现周瑾手臂上用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有些惊：“师姐，你的手怎么了？”

        周瑾：“师父，找我有事？你在电话里说有了新线索，是查到戚真的份了吗？”

        于丹：“还少一个人呢。”

        周瑾苦着脸说：“这也算蜜月？”

        周瑾问：“怎么了？”

        谭史明摇摇，“查了，也没有戚真的记录。”

        ……

        ……

        周瑾解释：“到了一下，没事。我师父呢？”

        周瑾没有一丝迟疑：“我不会听错。”

        他回答：“我们就五个人，打麻将多一个。放心吧，他不敢出千，你腰上有枪。”

        “没有找到。”

        谭史明听到敲门声，放下水杯，让周瑾进来。

        周瑾点，“是，一个臂持对讲机。应该是我跟那个人交手的过程中搞丢了，就在那个中控塔里。”

        周瑾见谭史明还没有对组内公告，也没有多说，随意摇了摇。

玄关的车钥匙，知江寒声把车留给她开，拿起钥匙就出了门。

        周瑾的手紧紧攥了起来，手心里起了层热汗，然后点点：“是蒋诚。”

        谭史明抬眼看向周瑾，“你能听出来这说话的人是谁吗？”

        沙沙的电声过后，信号似乎不稳定，声音时隐时现。

        一阵哄笑声后，又有另外一个人招呼他：“阿诚，过来打牌。我们这些人里数你的眼最尖，你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出老千了，怎么总是赢我？”

        赵平指指上面，“办公室等你呢。这次去怀光查到什么没有？组里一点进展都没有。”

        谭史明说：“你上次告诉我，你那天见到了蒋诚，是吗？”

        赵平：“……”

        声音戛然而止。

        又过了半分钟，谭史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U盘，接上电脑，打开一个音频文件。

        周瑾笑了一声，说：“上次打联赛我发挥得太好，他们大队长单方面把我禁赛了，哈哈哈，让赵平替我上吧。”

        周瑾说：“那是什么线索？”

        周瑾捂上脸，“您是兴师问罪来了？”

        “谅他小子也不敢跟我耍花招。行了，输得老子心烦，阿诚，我的位子给你坐，钱也是你的，你帮我赢回来。听说你以前坐牢的时候在里大杀四方，赚了不少吧？”

        周瑾没继续说，转去了谭史明的办公室。

        “不喜欢，我喜欢看举牌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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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史明：“你确定？”

        周瑾皱了皱眉。

        “去吧。”于丹将刚刚泡好的咖啡放到周瑾的桌子上，随口提了一句，“我们组要跟东城刑侦大队打游戏联赛呢，你来吗？”

        “谈不上赚钱，几包烟而已。”

        他的声音犯懒，搀在点点的噪音下，听上去又感又浪。

        “下了，下得还大的，这破地方。”一个人回答他，“诚哥喜欢看拳赛啊？”

        谭史明沉思了片刻，双手交握成塔状。周瑾看他一脸的犹疑不决，似乎在权衡些什么，谭史明事向来说一不二，很少见他这么不果断。

        很快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距离很近，他说：“现在是下午6点18分，我听说有场拳赛的直播，不知能不能看得上。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谭史明神神秘秘看了周瑾片刻，先是问她：“上次你参加金港码的救援行动……”

        来到重案组，于丹热情地迎上来，“周瑾，出公差顺便度蜜月的感觉怎么样？”

        “诚哥，什么呢？”这一句的声音有点远，还夹杂着一些杂乱的噪音。

        谭史明说：“不是，我是说那次行动以后，你回来报备，说自己在抓捕敌方狙击手的时候弄丢了通讯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