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屁横七竖八布满鞭痕，像一张收紧的网，牢牢地扒在上边。海因里希放下藤条。

        连十下都不到，她就已经咧嘴大哭。他圈住她的腰，左右开弓，接连甩下几十个巴掌，车厢内啪啪震响，声音几乎要盖过外边的《夜上海》。

        如果仔细看，上次抽到大上的痕迹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消失。

        从腰下到轮番挨了个遍，整齐地简直像平行线。泪水把脸上的神色粉膏晕开，眼泪倒着到眉上，将上面特意画的眉染得到都是………

        楼下已经传开哭声，很快这里边也是。

        戈边哭边扭，尖叫着认错。

        “对不起俾斯曼叔叔，对不起……”

        “呜俾斯曼叔叔、俾斯曼叔叔―――”

他从把她打量到尾，越看火越大。

        “不要俾斯曼叔叔，不要……不要……呜不会……我真的不会了……”说到后边嘴巴一张只剩哽咽，完全就是一只小可怜虫。

        那天晚上是绝对的噩梦。他甚至忍不到回别墅。刚把人拎上车的被直接掀了裙子摁到膝上，一把拽掉丝袜内，扬起手就开始揍。

        那晚后边的事她都不想再提了，眼下，镜子里的少女满脸是泪地扯掉带。西装梯似的掉到脚踝上，她抱高长衫，两条细棍似的插在一双“船”上，侧对着镜子缓缓弯腰……

        褐色的草卷着裙子厚重地堆在腰上，下边两条光秃秃地一只通红的屁，像是麦芽糖加糖葫芦版本的串串烧。

        海因里希甩甩藤条。他今晚饶不了她。

        如果说藤条是尖锐的袭击，那板子就是扎实的镇压，每一下都像砸进肉的最深，将刚才隆起的鞭痕一闷声拍平。

        看着男人拿着紫檀木的木板靠近，跪在地上的少女护着屁，不停往后退。

        只记得那天车厢里传出的哭声震天响，光是那几十下，屁就已经被扇地包不上丝袜，只能连着内一起脱下来放进包里。到别墅，也像今晚那样被一路拎回房间，路过走廊时他顺手把花瓶里的鸡掸子抽出来，一进门就拽高她的手狠狠往后抽。

        两个月前，她和黎碧文一起撒谎，表面是到相对正经的夜总会，实际偷偷跑到一家由白俄人运营的“黑猫爵士酒吧”寻刺激，结果遇上另一个帮派前来寻仇，双方激烈地竟在酒吧内直接枪互，要不是因为两人躲在楼上的包厢里，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戈已经顾不得外边会不会听见，顾不得最基本的面，腾空的两条飞蹬，嚎啕大哭着挥手挡屁。

        “别叫我。”      谁爱当这个破叔叔谁去当！混。

        毫无反抗之力。腋下一重她被提起来，随即一翻，便又再次被夹到腋下去。西掉到地上，长衫盖过，两颗斑驳难看的屁再次了出来。

        他上次就是这么放过她的。害怕她被吓到，除了一开始那顿巴掌厉害些，其余的本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还记得那晚为了能在夜场游刃有余，她还特意和黎碧文换上感修的闪片裙，上边搭一件草，再加上黑丝袜和高跟鞋，年纪起码要增长十岁。可包装得再好又能怎么样？衣服一扒，不还是那个犯浑就得扒光屁挨揍的小鬼？

        他上前扶住她的腰，又往下压，迫使她翘高屁，一下接一下往下抽！房间里全是凌厉的风声，啪嗖――啪嗖―――每一下都标准到极致。

        和两个月前的台词一模一样。

        要说当时戈挑这间房间住还是因为看中套房里那面中式插屏镜，结果住进来还没多久，这直接成她挨揍的照妖镜。

        海因里希握着藤条抽下去！只一下，一条深红的痕迹便贯穿屁隆起来！

        看着他又要去拿别的，戈抱着男人的跪下来，仰着一个劲儿的哭，又摇，

        后来法租界的警察赶到现场，在场的人全被扣押接受盘查。黎凯文和海因里希前后脚赶到现场，前者找到人后上去对着脑袋就是一掌，后者额发凌乱，领口皱巴巴地敞开着，几乎是冲上来拉着她检查，确认没事后，也像今天那样沉沉看着她。

        你看，这就是浑水摸鱼的下场。他们都尝到了后果。

        鞋很快被蹬掉，长衫越越低。海因里希拽回来一点，挡在腰上，隔着布料把人重新圈起来，之后踢来一张矮凳，让她的脚可以落在上边，之后继续左右开弓。

        “呜我错了！我错了！……”

        本忍不了一丁点。戈“哇”地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