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她们回家吧，否则出了事肯定找你们酒吧。"

        "这个--她们自己可以回去的吧。"我说。

        "借了多少？"我很自然地把惠丽的负担看成我的负担，希望能够一起分担。

        "她们下车了怎么办？"司机问。

会见到她，反而她要和我争夺惠丽，争夺我们一周一次的假期。尽这并不是她的原因，而是惠丽的要求，但是事实上却是她和我争夺惠丽。当然谁胜谁负并不取决于我们的努力，而是取决于惠丽的意愿，如果惠丽愿意，她可以去见她的姐妹，也可以留下来陪我。我还没有干涉惠丽自由的习惯和能力，当然我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愿，来影响惠丽的决定。惠丽当然知我的感受，所以她才两个月没有去见她的姐妹。

        "这个--，你等等，我回去问问。"我转离开。

        "她们醉成这样怎么回去？被人抢了都不知。"

        果然，当我把她们搀到车前的时候，华姐说话了："小强，我们要打的，我开不了车。"她的话不太连贯，但是可以看出她还比较清醒。

        这期间，那个黑小伙又来酒吧找过一次惠丽。本来惠丽用她的柔情和蜜语已经促使我淡忘了心中的困惑，他的出现又让我重新泛起心中的疑虑。但是我并没有机会问他，当时惠丽就在客厅，她很快就和他走出了酒吧，并且消失在我的视野中。尽我们没有说话，也没有出现上次的异常，但是他本就足以加深我心中的疑虑，因为他是一个成年男人，并且总是一个人来，这使我觉得他应该单。但是惠丽回来之后，我并没有象上次一样询问，我知惠丽世的经验足以应付我的提问。倒是下班以后，惠丽主动谈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于是我扶着她们两人站到路边打车，很快车就来了，我把她们两个扶到后排坐好，准备离开。

        "我们家就在一个村里，以前关系都还一般。"惠丽平缓地说："但是我爸生病的时候借了他家很多钱，后来关系就好了起来。他一个人在上海搞建筑，收入还可以，平时有空就过来看看我，毕竟大家都是邻居。"

        "嗯，以后我们一起还吧。"我揽过她的腰。虽然数目对我来说很大，但是我并没有很沉重的感受，因为作为一个孤儿，从小就对家庭负担缺乏验。

        "那怎么办？"我也不知怎么办好，反过来问司机。

        我以前听惠丽谈过她家的景况，知她家里非常贫困，尤其是父亲治病借了很多债，没想到却是借了这个家伙的。

        华姐和萍姐来了，她们依然和以前一样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依然大声地召唤我，依然在酒吧熬到午夜，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她们都醉了。萍姐向来就容易醉酒，这一次当然就成了一摊烂泥，华姐以前很少醉酒，但是现在也脚步踉跄，重言叠语。当我搀扶着她们走出酒吧的时候，我就知华姐会要求我送她们回家。

        惠丽点点，把脸贴着我的，对于黑小伙的疑虑又在我心中慢慢褪去。

        但是阳春三月是一个温的季节，正如动物会在这个季节异常活跃一样，人类也不会平淡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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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凤姐以前说过可以送醉酒的顾客回家，而且也必须送醉酒的顾客安全到家。我之所以回来是要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真是一个大的数目，如果依我目前的工资，七八年全省下来才可以还清。

        "这个--三四万吧。"惠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慢慢还吧，反正他家也没有，先不想那么多。"惠丽见我没有说话，知我的感受，安我说。

        "对，你也醉了。"我说。一个醉酒的人当然不能开车，一个半醉的人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