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吗？那样的话，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会杀掉你也说不定哦。”秦文半开玩笑地说。

        “你画了什么？”林琅问，余音里还带着些颤抖。

        他一定又哭了，毕竟他那么怕疼，秦文想，但这就是秦文的目的了。

        “你总是这样，小坏。”秦文突然说。

        “真是不服输的变态。”他自言自语。

        结束了。

        秦文像是胜利般出微笑，他快死了，但他终究赢了。

        “今日本市发生了第八起杀人案，遇害者为……请广大市民务必注意……”

        林琅依他打量，忽然，他抱住了秦文，将耳朵贴上他的膛，有力的心声隔着肤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耳朵，林琅安心地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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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文低笑起来，因他的乖巧而无比愉悦，“别去想那些扫兴的事，乖孩子。”

        白玉般的手指抚向大内侧凹凸不平的痕迹。那里早已没有什么纹，他的不允许自己出现那样的不完美，所以林琅用刀子刻了一遍，痊愈了就再刻一遍，直至也向他妥协，在那里永久地保留了一个人的名字。

        “看着我，”他说，内脏的剧痛使他的眼神愈发凶狠而强势，“我不是你的第八个猎物，我叫秦文。”

        林琅在原地坐了很久。

        “你要我爱你，我那么爱你，可你却不愿爱我一点点……”秦文说着，呕出一口血来，他顿了一下，却没有太多的惊讶。

        “我不怕。”林琅孩子气地宣告，“只要你爱我就好了，要更爱我一点。”

        “你不是天使，你是个小魔鬼……”他了两口气，突然笑起来，“可我还是爱你。”

        “你要把我的心脏吃掉吗？”

        “之前那个杀人犯，你怎么知他会取走受害者的心脏？”

        “嗯？”林琅仿佛一无所知地看着他笑。

        “秘密。”秦文微笑。

着，但依然顺从地展开，任由秦文抚过他每一寸肤。

        “也不挑个好点的地方，变态。”林琅皱眉，但又很快高兴起来，“但我总算能记得你的名字啦，秦文。”

        “我知……”林琅爬到他上，爱怜地想吻去他嘴边的血渍，却被秦文推开了。

        “秦……文。”林琅初时声音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而后逐渐沉郁。

        “……我又不是变态。”林琅的脸上终究没了笑意，他别过脸去轻声说，但秦文把他的脸扭过来。

        他穿上衣服，确保自己的每一个角度都看起来完美无缺，打开门前往下一个猎物的家。

        他忽然觉得手上捧着的那颗心脏很恶心，像是终于意识到它是从活生生的人内取出来的件那样，他把心脏放回秦文的膛。

        秦文给林琅纹，他专注地将红色的线条埋入林琅的大，耳边时不时传来抽气声，秦文不用看都能想象出林琅着泪水的眼，像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宝石，剔透无物。

        林琅又嘟囔了几句，把自己团成一团睡去了。秦文望着他的背影叹气。

        这不好，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站起来，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在把刀尖刺入秦文口时，他的视线停住了，第一次由下往上――停在了秦文脸上。

        秦文说：“好。”

        真是个变态。

        “再多爱我一点好不好？”他说。

        7

        秦文微笑着将毒酒递给林琅，微笑着与他共饮。

        疼痛会让人记住些什么。

        6

        “你给我记住……”秦文声音渐弱，他慢慢死去了。

        别人爱他天真妩媚，他爱他腐朽枯萎。

        秦文收回手，定定地看了林琅很久。

        林琅在电视的背景音里洗澡，水滴从他的眼睫落，经这副为猎爱而生的躯，汇入地下的水中。

        林琅不说话，但确实如秦文所愿盯着他。

        他的手用力重了点，在林琅下巴上留下一红印。

        8

        “什么？”林琅把嘴边一缕红色去，看上去天真又放。

        “有毒的，你傻吗。”

        反正他也不是要吃，林琅心想。

        秦文把林琅抱进怀里。

        林琅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