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蝼蚁罢了。”八四一轻笑一声，却反骨骤现。莲少将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不禁蹙眉，心想或许这段时日太过轻纵他们，是该给顿家法规束一二了。

        八四一颔首，又问：“若是某一日，一人在蚁窝边肆意蹍踏蚂蚁，继而纵火去烧，又引水灌了整个蚁窝，最终毁了近千条命，您会作何看法？”

        时间如水逝，渐渐从晌午转向深夜。

        莲少将心这人真是无聊，却：“蝼蚁罢了。”

        他挑挑眉，觉得很是刺激。他初识这两兄弟便是在楼下的舞台上，那时两兄弟着古装，像是表演了一场拷问。后来他又看了很多场，两兄弟似乎很喜欢这个套路。

        莲少将摇摇，他一向不甚追求饮食上的享受，只问：“我们今天玩什么？”他期待八四一和八四二给予自己痛苦。

        莲少将却摆摆手：“你今天怪怪的。”他显然因为对八四一心好感而决定放过他，想了想，又劝，“你又不是那些平民、贱民，虽现在只是在军供职，假以时日，我为你和阿敞寻门好亲，等你们入赘门阀或是世家，你们也就真正成为上等人了，何必去想这些不相干的。”

        聚光灯缓缓汇聚至舞台中央，八四二穿着一古装踏着轻快的步伐走来，后，同样一袭古衣的八四一迈着方步而来，他手中牵着一条浑赤的人形犬，慢慢上了舞台。

        便点点：“我需要些什么？”

        莲少将以犬伏姿势跪趴在地上，任由八四一与八四二妆点自己。八四二将环与带刺的环用小链子连在一块儿，系在颈圈上，血滴就从新穿刺的孔缓缓出。八四一则掐开莲少将的口，入一个镂空的口球，这样莲少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而无法说话了。

        半晌，伏跪在地面上的八四一才哑声回：“可是我们都是贱民之子。若非好运得来了一双天赐的变异基因，恐怕此时在台下受受苦的，便是我们二人了吧。”

        八四一的不驯却像是错觉般，转而又重新恢复到以往的彬彬有礼。他指着窗外的调教现场，微笑着：“那些被调教的平民，便犹如贵族大人们豢养的猫狗，平日里也是被百般善待，但若有一日上颜不悦，拿来死也不过是污了人眼罢了。而那些贱民……”他顿了顿，声音发颤，“正如一群蝼蚁，不被怎样对待都是可以的，只是因为他们不是人。”

待？”

        “阿信？阿敞？”他轻声唤着，便听耳边窸窣声响起，套间的灯光被打开，八四一跪行而来。他面色如常，又是那般柔平和了：“您醒了？”

        这人形犬一副没有调教纯熟的样子，爬行很是不灵活。它四肢铐着锁链，每爬一步便是哗哗作响，狗尾乱甩，白皙带着一二鞭痕的屁气地扭着，肉颤颤。人形犬的环与环被铁链连在一起，挂

        八四一拿过一副小牛套，紧紧地裹住。套只开了鼻孔分，眼、口、耳被蒙在下面，近乎被封闭了五感。八四一轻轻拍着莲少将的，凑近耳旁，低声说着：“放心，我不会让你被别人发现真实份的。”

        楼下的表演换了一种风格，不再以血腥、残暴为主格调。莲少将在躺椅上喝了一会儿闷酒，又小睡了一阵，醒来时见套间漆黑而寂静，这才想起他先前罚八四一、八四二两兄弟面跪着，想来已跪了有三四个小时了。

        “你有些逾矩了。”莲少将不悦，八四一便跪地俯首，请求莲少将赐以犯上的刑责。

        他却发觉这句话说出，连一贯开朗的八四二都沉默了。

        莲少将有些不解八四一为何与他说这些，听闻这话不由蹙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却：“毕竟是物，若是自己的所有物，就算是这般了，也只是污染了大家的眼，并没有什么错误。”

        模糊的声音传入耳中，莲少将点点，他亦笃定八四一会好好保护他，只教他尽情享受痛苦的愉悦。

        八四一笑而不语。

        最后，光的屁眼被入一茸茸的狗尾，分又细又长，直抵在感点上。八四一一手牵着狗链，一手轻甩小鞭，抽打在白皙翘的屁上：“我们走吧！”

        他略有些吃力地站起，捧来新供应的吃食：“您饿了吗？”

        观众们的视线却停留在被绳索拉扯的人形犬上。

        八四一沉默片刻，询问：“您介意去下面玩一下吗？”他的表情有些犹豫，莲少将却秒懂，八四一是在问他是否想要试一下楼下的公调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