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吉忍不住抖了一下，小声羞耻地，“认，认识……”

        程海一挑眉，刚想扬手，林少吉福至心灵般又脱口补了一句“海爷”，程海啧了一声，手依旧照着林少吉的屁扇了过去。

        林少吉叫了一声，带着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口吻反抗，“我，我都说了，你怎么还打我。”

        “老子想打就打，你有意见？”程海挑眉睨着林少吉，见对方咬着嘴红着脸摇，才哼了一声，“再说，爷这是赏你，还不谢爷？”

        “谢……谢海爷……”

        程海满意且舒坦地嗯了一声，又扇了一巴掌过去，问，“认识就给爷说说，都是些什么菜，干什么用的？”

        林少吉把洗完的茄子黄瓜胡萝卜捧着朝菜板上一放，犹豫着，“唔，这是茄子，这是黄瓜，这是胡萝卜，是……都是吃的……”

        “错。”程海不怀好意地笑着，继续扇林少吉的屁，“再给你一次机会。”

        “就是吃的啊，还能……还能什么？”林少吉“啊”了一声，有点不解，“难是……艺术创作？”

        突然他灵光一闪，一开始对长条物涌起的羞耻感加上程海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突然明白了，无比羞耻地咬住嘴，在程海的打屁促下，蚊子一般哼哼，“是，是插……插……插……用的。”

        “插什么用的？”程海站直子，两手齐上，抡着胳膊噼里啪啦一顿狂抽，而后握着泛红的屁肉使劲，“说！”

        “啊！啊！”林少吉不住尖叫，撑在菜板上破罐子破摔，“，插，是插用的！”

        “闭眼。”

        程海随手拿了黄瓜抵在林少吉的屁里上下摩，间或拿黄瓜进林少吉的屁眼里插几下，嘴里问，“这是什么，猜猜。”

        林少吉只是把黄瓜上的浮土洗了，小刺却没洗掉，此时扎扎地在他的屁和肉里来回这么一蹭，他顿时大叫起来，“不，不要，好扎好难受，拿走，拿出去啊啊！”

        程海扇了林少吉的屁一巴掌，骂，“给老子闭嘴，再他妈扯嗓子喊老子给你废了。”

        林少吉委委屈屈地压住嗓子，难受地哭，“可是好难受，你先，出去行吗，求求你……”

        “啧，”程海突然好说话地叹了口气，“行吧，既然你求我了，我就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