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慕容昭看完今天所有的报纸，开始理文件，他把茶泡的一点，随着夜越来越深困意和疲惫同样难以抵挡，而加百列可以嗅到从清淡到烈的茶香，他又开始挣扎起来，尽这已经让他竭尽全力的息起来，慕容昭看着他，走过去，手放在他的脖子上，贴近他的脸，感受着他的呼，问:

        加百列先是摇了摇，随后平静下来，而后又开始挣扎。慕容昭有些无奈，他走到柜拿来了耳，曾经在对加百列的调教中有一项就是关于睡眠，加百列已经被训练的很好，只要带上隔音的耳于一个相对安静的状态，不还受到什么刺激，都会很快入睡。

        等到差不多收拾好天色又黑了下来，北欧短暂的白天结束了，寂静漫长的夜晚开始。加百列躺到架子上，他的颈、手腕脚腕、膝盖和腰全被质束固定住，如果他不放松肌肉必然会被固定到脱力，慕容昭拿来了一瓶黑色的油脂涂抹到一个中号按摩棒上，放到加百列的后面，架子上的人一瞬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整个肤开始变得绯红，慕容昭很满意这种效果。这种有强刺激的油脂来自某种有自卫机制的植物，这种麻疼痛会让攻击它的动物知难而退，并且完全无毒无害，洗掉之后完全无副作用。

        “主人……”

一夜不睡的代价的愧疚感比任何惩罚都可怕，这种愧疚几乎能吞没他，让一切的痛苦都被覆盖，而愧疚的同时还有随之而来的安全感和被主人注视的快感，加百利永远忘不了他的主人的目光注视他的长夜，制止住多少次让他想要撕裂自己的痛苦。北欧的漫漫长夜带来多少孤独、寒冷，晨曦到来的艰难让他彻夜难眠，而如果有人愿意注视他，他就愿意给他自己的痛苦和欢愉，向他忏悔他的过错，既来自他的高傲，也来自惊人的美丽，接受他的一切惩罚，以此换来救赎。

        加百列似乎很难忍受这种感觉，他剧烈的挣扎呻着，巨大的力量让束都紧绷到极限，慕容昭皱着眉给他带上眼罩和，用手轻拍他的膛，安抚让加百列稍微安静了一点，慕容昭接着把束缚他前面的东西带好，把一个电片贴到前端，剩下的两段贴到两个早就充血的/上，他把开关推到中段，加百列又反的挣扎起来。

        慕容昭先是把电调小，然后要给加百列耳，加百列挣扎的很厉害，金发已经全都被汗水打，就算束是经过理的柔材质，此时也把他的手腕勒出红紫的痕迹，慕容昭把手放在他的结上，微微用力。加百列不敢再动，他的主人在警告他，因为疼痛或刺激带来的挣扎主人会尽力安抚，但是带有违抗质的挣扎只会换来惩罚，他几乎绝望的息着，让主人给他上耳，无力的抵抗着袭来的睡意――他的主人是不会睡的，直到他离开这个该死的架子之前他的主人都会保持清醒看着他，他宁可主人把电调到最大，给他最大的痛苦，他宁可直到脱力休克之前都保持清醒去感受这种痛苦，起码会让他的愧疚感减轻。

        慕容昭站在他旁边不停的安抚他，直到他基本适应了刺激，或者耗费了过多的力而不再强烈的挣扎，慕容昭才走回沙发上，把冷掉的茶倒掉，重新沏上热茶，他坐的位置刚好能完全的看见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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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还是沉入了黑夜，沉入了科尔玻斯静谧的夜，沉下去，沉下去，直到一切都安静下来，黑下来，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