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弯下腰从后面抱住加百列,男人浑shen颤抖着哭泣。加百列liu泪总是很好看,眼泪从眼睛中间落下来,长长的睫mao上沾shi泛着光芒的水珠,氤氲之间全是柔ruan的水汽,眼眶的红介于悲伤和情yu之间,并不柔弱,只是足够美丽。
这几天里慕容昭真的狠下心没有给加百列dai上niaodao栓,并且bi1迫加百列每天定量喝水,他几乎不怎么动鞭子,只是很平静告诉他该zuo什么,如果加百列不zuo,慕容昭会开始沉默,而最终加百列必然屈服,他甚至坚持不了十分钟。慕容昭不想用这样的冷暴力去伤害加百列,所以他会在加百列崩溃哭泣时抱住他,安wei他,这种调教中珍惜的亲密安抚了加百列,他转tou去看他的主人,shen后的黑发男人眼里没有厌恶或者他过去经常看到的冰冷,他自始至终很平静,眼睛里有微dang的波光,这是在极冷的北欧难以看到的温nuan,他想,他愿意为此放下一切骄傲。
然而这种调教仍然让他痛苦不堪,他不但失去了他的骄傲,他的主人不为他的美貌动心,也不因他的哀求动摇,甚至剥夺了他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这几天他浑浑噩噩,甚至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神,他害怕他的主人厌恶他现在的卑微和肮脏。
慕容昭抚摸着加百列柔ruan的金发,在装修阿斯加德之前他看到了加百列这几年生活的一切,他仍然会好好保养他的tou发,用自己曾经叮嘱过他的方法。慕容昭知dao对于其他人加百列gen本不屑于自己的外貌,他的骄傲更多来自于他的强大和强ying的xing格,但面对自己,这只强ying的狮王总表现出过分的小心翼翼和患得患失,他尽一切可能表现自己的美貌,柔ruan的对他撒jiao,可爱的像一只祈求主人抚摸的猫。
而慕容昭有多少于心不忍和怜悯都不会表现出来,他清楚自己要什么,更清楚加百列要什么。
开关推到最高,慕容昭狠狠的把按摩棒向前压,加百列抽搐着呻yin着达到高chao,到最后已经发不出声音,像一条干涸的鱼。
地毯早就被弄shi,加百列连眼泪都liu不出来,只是无助的靠着男人chuan息,而慕容昭扯了扯他的链子。加百列看了一眼钟,才刚刚中午,他还要被折腾很久,他慢慢跪起来跟着他的主人爬向卫生间。
然而男人只让他躺在淋浴下冲洗……然后拿下了固定在niaodao的daoju,还有shen上各种daoju,给他的鞭伤涂药。慕容昭看着加百列翠绿的眸子里的迷茫,笑了笑,把他抱到放好热水的浴缸里,自己脱掉衣服也躺进去,三角浴缸很大,慕容昭紧紧抱着加百列,把他的tou按在自己的颈间。
“今天下午休息,准备去zuo什么?”
加百列这才恍如隔世想起每周日下午他可以休息,他抬眼去看主人的眼睛,似乎在问就这么结束了?
“明早继续。”
男人看似冷酷无情的宣判却让加百列有些放肆的去吻他的chun,慕容昭没有拒绝,他翻shen把加百列压在shen下,深深的吻下去。
一吻结束,加百列轻轻chuan息,他伸手环住主人的腰,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