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连忙：“光是我记得的，就有十五、十六、还有十九、二十那几日！我都看见谢玉跟着狄云回营同寝！”

        狄将军简直要把椅子上的扶手碎，斥责：“你们都是狄云边与他最亲近的，眼见他出此等伤风败俗的出格之事，却不阻止，这分明就是助纣为！来人啊，取‘陌上开花’，将他们四人子褪尽，重重责！”

        四个男孩原以为老实回话就能免于笞责，没想到正是他们所作口供为自己招来了严厉的责罚。“陌上开花”是笞刑刑名，需两名军牢手各执厚牛带与黄荆条子，一人抽打出纵横交错的垄上阡陌，另一人则以荆条在带印上增添鞭花。此刑责难在“而不破”，有经验的军牢手可以责打男孩的光屁上百下而不见血点。

        军牢手拉起四名男孩拖拽到狄云面前，暴了扒光了他们的屁。他们四人在军中多年，屁练得圆翘，相比于常年日晒下的子和大显得格外白。而现在这白花花的屁免不了要遭受一番刑责。

        鞭打声与男孩们的哭喊声即刻响起，白的小肉被厚重的牛带抽打得如被火烧，黄荆条子的鞭责更是让四人痛哭挣扎不止。

        眼见亲密的玩伴遭受牵连，狄云于心不忍，央求：“爹……狄将军息怒啊，他们四人与此事无关，怎么可以无故痛打……”

        “你都自难保了，还有心思替他们求情？！他们四个知情不报，是为包庇！真要追究起来，这一顿笞责还算是轻的呢！给我接着打，破为止。”这一条漫不经心的命令却是对受罚的男孩们最可怕的噩耗，没有了数量的限制，笞责何时结束就全凭军牢手的意思，如果有意让他们多受苦刑，只需对力稍加控制，要在他们的红屁上再抽打一两百下都不成问题。

        “至于你，”狄将军招手示意军医上前，“给我再验！”

        军医奉命验，验的是少年的后庭能扩张至何种程度，借此判断其与人交合的频次。医生取来一样工，形似一竹，围观的兵士有人认了出来，自发地给边的新兵讲解：“这玩意儿俗名‘开口笑’，可是但凡用上这东西，没人笑得出来的。别看好像只是一有点的竹子，其实内有机关，只需转动底，前端插入后庭的竹篾便会片片张开，扩张小。”

        “呜哇――”随着机关的打开，狄云感到松的后猛然开，灌入凉飕飕的空气。与谢玉的巨截然不同，这机械的扩张不带半分温柔，强地张开口，冲击着后庭的伸展极限。

        “收，”军医发出命令，不解其意的狄云没有动作，只是尽可能地放松小减少痛楚，军医不耐烦冲着少年的红甩了一巴掌，“收紧小！”

        “哎，这是在干什么？”

        “这呀，是在测试后庭的松紧程度。若是交合多次，自然就无力收紧了，这便是判别的依据。”

        狄云卯足了劲儿，试着收缩口。与扩对抗的滋味可不好受，少年的屁正火辣辣地疼着，肉的酸痛让他几乎使不上力气，越是想用力收紧后庭，竹篾的扩张就越发霸，来来回回试了几次，狄云只觉得小被拉扯得生疼，却没有办法缩紧半分。

        军医似乎也被耗尽了耐，一口气将机关转到了底，扩张的口几乎是谢玉那巨的两倍！狄云惨痛地哭嚎起来，犹如再次受到了盘龙杵的侵犯，脑海中甚至闪过了在诏狱中被盘龙杵抽插至的画面！在轮番痛笞的攻势下萎靡不振的小雀此刻却昂首立起来，旁观的人无不惊觉少年的淫本，狄将军见此情景更是震怒，急令军医报告结果。

        医生不紧不慢地收起扩，若有所思的表情像是在考虑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