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那边就是……”青菽抬手不明就里，抬手指了下。

        “说到底，小青你还是……嫌我不干净了……”瑾烟说着，从青菽上缓缓退下去。

        但这话又说不出口，只得不停地说“不是啦！”“没有这回事”之类。

        ——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不就是怕她耽误你过好日子吗？

        剧痛渐渐强烈，犹如心被撕开口子，浑是血的小人从伤口里钻出，在心里跟青菽说话：

        “小青，你会嫌你家厕所脏吗？”瑾烟说着，摘下手腕上发圈，把长发扎在脑后。

        可如今，青菽正在经历，她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次起。

        瑾烟扎好发，理了理前额散乱的刘海儿，踢掉高跟鞋，跪在青菽膝前。

        青菽默默听着，啪嗒啪嗒，就跟当年在教室里，滴在纸上那样。

        上学的时候，曾经无数次，青菽幻想着瑾烟给自己口交，一边自，一边意淫瑾烟嘴里不情愿的呜咽声，和自己在瑾烟脸上时，她又羞又气的窘迫媚态。

        忽然，青菽感觉口一阵刺痛，哽住了嗓子。

        “哈哈哈！”透过发丝的隙，瑾烟媚眼如丝，苍白的嘴缓缓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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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菽被到痛的里，还积存着没出来的残，瑾烟用力一，青菽只觉得浊汁酸痛地汩汩上涌，腰似般无力地酥。

        说着，瑾烟俯，把青菽的阴进口中，用力吱吱咂起来……

        青菽嘴上叫着，动弹不得的下，光溜溜地暴在瑾烟面前。

        “啊哈哈！”

        “烟、烟烟？”

        “小青，鸡巴放进厕所里，说的过去吧……”

        仿佛是看透了青菽的心思般，瑾烟发出沙哑的笑声。

        “咕啊！别、别啊瑾烟……你、你起来！呜……”

        青菽有点儿害怕了——这个节骨眼上，瑾烟可以哭、可以骂，但怎么也不应该笑出声。

        “只、只会……更不幸……”心虚的青菽，小声说完了最后几个字。

        许久的沉默，外面是雨点敲打窗的声音。

        瑾烟站在青菽面前，醉酒般摇摇晃晃，忽然没没脑地来了句：“小青，你家里有厕所吗？”

        “烟烟你别这样哈！”青菽叫，“有什么就说什么！你、你这样我很害怕知吗！”

        “诶！苏瑾烟！你脑子有病啊！”

        “咕呜……哈呃……求求你、小青，起来吧……”瑾烟时而卖力，时而飞快套弄，双眼里只剩下卑贱讨好的神情，“当我是下贱的厕所也好，发情的母狗也好，大街上没廉耻的婊子也好……小青！我、我什么都能！求求你、求求你起来！我好留在你边……”

        “厕所是脏的，但也允许被留在家里。”瑾烟说着，双手去扯青菽的睡，“所以小青，你就把我当成厕所好了……”

烟烟！苏瑾烟！你听我说完！”青菽知，瑾烟之所以摇，不是跟她客气，更不是嫌钱少，于是大声说：“就跟你直说了吧！咱俩已经没可能在一起了！咱们在一起，只会——”

        青菽听了，急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我都是个脏货了！哪里会嫌你不干净呢？

        “不是……瑾烟，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诶？你、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