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驾！”

        “爬呀！还想挨抽吗？”小哑巴拉起他遮住眼睛的腰带当作缰绳，双夹住他的肚子，巾一甩又抽在了他的背上，“驾！”

        还没走几步，赵淮就停了下来，实在爬不动了，四肢不受控制的颤抖，像中风一样，“呜呜……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澡房里水汽弥漫，蒸腾的雾气让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地面的水汽更重一些，远远看去，小哑巴仿佛腾云驾雾，穿梭在虚渺之间。

        “姑！姑！我叫你姑还不行吗！呜呜……求你别再打我的屁了……”

        “那……那你还要干嘛……”吃过几轮亏的他心有余悸，哪这么容易相信。

        “啊！你……”赵淮四肢发颤，险些被压趴下。

        跪了有一段时间，从小生惯养的他哪里受得住？膝盖早已麻木，现在背上还背着一个人，即便小哑巴很瘦，这时的他也负担不起啊！

        “唔！”

        赵淮委屈得不行，被得凄惨不堪的成了小山，青青紫紫的新伤旧伤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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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照顾？”小哑巴懒洋洋的起，施施然走到岸边，顺手拿了他的备用浴衣。

        “那我现在想骑！”小哑巴一屁坐到他的背上，把他压了个猝不及防。

        巾抽在他痛的上，赵淮疼得手臂一屈，眼泪立夺眶而出，“别打了……呜呜……我爬我爬……”

        然而一切似乎还没有结束，小巧的脚丫子踢了踢地上的少年，少年累得没半点反应，紧接着，纤细的指尖开始慢慢抚上那红痕满布的肉……

        “切！”小哑巴终于从他背上了下来，赵淮如释重负的趴倒在地，恨不得晕死过去。

        他撒似的摇了摇屁，晃动腰，以讨好背上的人。

        “啊！”赵淮全紧绷，两夹紧，四肢颤抖得更甚。

        “唔！”这次赵淮反应捷的迅速伸手护，可是被小哑巴一掌拍开，“不许挡！”

        小哑巴没有立刻回答，指尖沿着中间那条细细的窄，好奇的上下来回摩挲，像探究什么密宝藏似的。

        他咬紧了牙，颤颤巍巍的往前爬，颅被迫向后仰起，上半的衣衫完全透，下半一丝不挂，像一条狗一样耻辱的爬行。

        “比如……你想洗澡……我就让你来这里洗……想吃好吃的……我也可以叫下人给你……”

好？还有……也可以……让府上对你多加照顾……行不行？”

        “这里……脏不脏的？”话落，小哑巴猛的掰开两胀的浑圆，让那个隐密的口强制暴出来！

        “我……我爬不动了……”

        “好，我不打你，你别动。”

        “驾！”小哑巴得意的翘起嘴角，手里的巾高高扬起，朝着那两条白的大，用力一甩！

        “呜呜……不……”赵淮悲戚的摇，手脚艰难的迈开一步。

        “嗯……”赵淮冷不防一个激灵，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小哑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