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不紊地在中间排队，然后从两侧离开。

        后的嘈杂也被厚重的木门隔开。

        我心满意足地牵他回到车上。

        18

        我耸耸肩：“所以呢？”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在代表着教会尊严的神父面前，他竟然了出来。

        ……

        我随手着他的后：“那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的人，也上天堂么？如果连你都能上天堂，这天堂又算什么？”

        阿姨看起来想挖开我的脑子跟我讨论一下智商。

        就在他信仰的圣子面前，抖成了一淫兽。

        苏奕动作别扭地偷偷掉眼泪，我假装没看见。

        苏奕难以忍受地向前扑去，四肢着地，疯狂地扭着腰，完全压不住呻声。

        苏奕不敢置信地扭看我：“这是圣子受难像！”

        我优雅地起，抚平裙子：“本来想让教堂的圣光净化一下你，可惜你的教友们不给机会啊。”

        苏奕再也忍不住，摆着腰了出来。

        阿姨低看他裆上的痕迹，满脸嫌恶。

        苏奕也顾不得屁疼腰，踉踉跄跄地跟着我。

        一回家苏奕就先去洗了个澡。

        我看他趴在地上了半天气。

        苏奕将埋得更深，也不知是因为颤还是羞辱，抖个不停。

        苏奕垂着。

        我把垫子放下，在他侧坐下来。

”

        我不理会他：“所以我觉得还是佛教的看法更有理。善恶到终有报。”

        我解开牵狗绳，拉着他向外走去。

        打开。

        我惊讶地笑出声：“原来你不止在圣子面前被，还被了啊？”

        苏奕此时完全无法自控，攀在椅背上腰抖得比癫痫也差不了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打着“洗干净自己上帝就还能原谅我”的主意。

        他跪在地上半晌不肯抬，最后才挤出一句，“刚刚那次……我……我失禁了。”

        他屁疼得坐不下去，只好趴在后座上。

        苏奕扶着墙艰难地矮走进去，把垫子递给我，然后跪在垫子原本的位置上，正对着耶稣受难的雕塑，垂下。

        “有忏悔室吗？咱们去忏悔一下你的色。”

        虚弱地扭看我：“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只是出门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子已经完全无法遮羞了。

        忏悔室建在半地下，拉着厚重的黑帘子，一片昏黑，难以视物。

        我一边开车一边跟他闲聊：“礼拜果然很有意思，咱们下周还来吧！”

        我也不知他究竟了几次。

        我坐在他边甚至都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西了一大片。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后面有人看不清，扬声维持秩序：“大家动起来，不要挡住路呀！”

        神父半天说不出话，犹豫许久，还是转走了。

        苏奕不敢争执，攀着墙勉强站起，一步一跌地，带我拐进旁边的走廊。

        我低才发现苏奕抖得很不正常。

        苏奕哀求地看我。

        我继续自言自语：“那时候你每周都去参加弥撒。走之前把我锁在笼子里，插一各式各样的淫，那笼子那么矮，我跪在里面都抬不起来。”

        不时有人在路过我们的时候一脸震惊，有一个阿姨愤怒地指责：“你们在干什么？”

        他无意识地扭着屁缓解菊内的刺激：“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我靠向椅背：“天主教真是有趣，不信神是比作恶更严重的罪名。”

        ——就算能原谅，我每周带他去一个教堂，等玷污了这城市里所有的圣子雕像，我倒要看看上帝还有没有原谅他的余地。

        我冲她一笑：“我朋友生病了，他正在癫痫。”

        光线太暗，他时时扭动颤抖着，时的动作区别也不是很大。

        一时不稳，摔倒在地，只好顺势爬了几步，爬进门厅，到了众人看不见的位置。

        侧琉璃窗上绘着的岩间圣母，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这一场淫靡的渎神。

        说着，把的档位推到最高。

        我把推高几档：“不叫圣子看看，他怎么知你有多深的罪孽呢？”

        苏奕低低呻着：“对不起，阳阳，对不起……”

        众人依次去领圣餐。

        我关掉了。

        “苏奕，你看起来像是子了。”

        苏奕不敢回话，只是继续满脸哀求地看我。

        无数人声嘈杂地包围着我们，背景是风琴里圣洁的乐声。

        然后猛地推到最高档：“不知他愿不愿意为了你这种人，尽一的血呢？”

        他颤巍巍地爬起，看向阿姨：“对不起……阿姨，我生病了，我们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