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我了四十年本份人，您说的那种事，我实在是不出来。」

        啪地一声，李校长拍案而起：「难我就不是本份人？告诉你，我回国之前，

        一直的是本份人，我又得到了什么？」李校长对着雅琴，怒目而视，过了许久，

        才慢慢坐下来。

        雅琴还在胆颤心惊，李校长却忽然笑了：「你也别太想不开，你有钱，很好，

        可是在中国，远远不够。你有钱，可我有权，在咱们中国，有权的日有钱的，天

        经地义，对不对？我看你虽然是半老徐娘，可还是风韵尤存嘛，洗乾净了上床，

        应该还是有搞的。瞪着我干嘛？我告诉你，别胡说什么了四十年本份人。你

        们外资企业，我还是了解的，你们外企女职员，说白了不就是高级女，洋人床

        上的鸡嘛？怎么，没话说了，点到痛了吧？」

        十年前的那一幕，又浮现在雅琴的眼前：经理办公室，昏黄的灯光下，一个

        凄苦无奈的少妇，站在宽大的老板桌前，弯下腰，解开套裙，把连丝袜和内

        褪到膝下，然后，伏在冰冷的桌上，撅起白皙的屁，默默地等待。那少妇的老

        板，一个很重的外国男人，已经脱光了下。他手握紫黑长的阳，颇

        耐心，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而那壮硕的外国阳，青暴，直撅撅，

        早就急不可耐，跃跃试。

        他是在要挟我！不行！绝对不行！

        李校长注视着面前的女人，拉开抽屉，拿出一叠文件，摊在桌上。

        「年底学校还要申报一批正教授，申请表网上下载，老文知的。这是申报

        细则，内的，不公开，你拿去，让老文仔细看看。还有，」

        李校长掏出一张卡，丢在桌上，「我在罗假日酒店有一套包房，一八八八

        号，这是房卡。这个周六不行，在我家招待新教授们，你知的，你丈夫有请柬。

        周日吧，周日上午，咱们快一点把这事儿了了，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你在外企

        那么多年，爬到这一步，没少陪洋人睡觉吧？把学来的功夫都用出来！大家都是

        成年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搞破鞋嘛。到时候穿好一点儿，嗯，今天这

        一就不错，我喜欢良家妇女。对了，听说在你们外企，外国老板要求女职员刮

        阴，是这样的吗？」

        「李校长，请您自重。」雅琴愤怒至极，她站起来，毫不犹豫，转向房门

        走去，「我和您无话可说。」

        「别急，房卡可以不拿，把申报细则拿走。」李校长的声音追上来。

        雅琴拉开门，僵在那里，进退不得，心乱如麻。她的脑海里，翻腾着一个个

        影像：杰克，总经理，老约翰，孟书记，还有李校长。雅琴狠狠地甩甩，赶走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咬着牙，奔回去，一把抓过桌上的文件，转便走，

        也不回。

        呯地一声，门，被重重地摔上。

        李校长摇摇，仰靠在老板椅上，想了想，伸手抓过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吴彬吴大教授吗？请你夫人接电话。」

        （第二十六章）

        随后的几天里，几家欢乐几家愁。袁芳每天排练生活情景剧，女教师和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