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嘛！”云蝶反驳。

        于杰撇撇嘴。“怎么不一样？”“你的分不一样了嘛！如果你肯重新和爸爸沟通一下，也许他会……”她突然顿住，而后尖叫一声，挣开他抓住她的手，猛地反扯住他的T恤。“你骗我！”

        “哦？”他眨眨眼。“我骗了你什么？”“你骗我你是学生！”她指控。

        “我有说我是学生吗？”他慢条斯理地扯开她的手。“我说我在T大上课，并没有明说我是学生，或是教授喔！”云蝶窒了窒，而后再辩，“你误导我，又故意不说清楚！”

        于杰翻坐在一旁。“是你自己想歪了，怎么能赖到我上。”

        云蝶也跟着坐起来。“就是你，不用狡辩！”于杰耸耸肩，他脱去外套扔在一旁，然后往厨房走去，云蝶像只忠心的小狗般亦步亦趋地跟在后“于杰，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不怎么样，”他拿茶壶装水，“我在大的任期只有这一学期，我也不打算续约了，到时候你就和我回美国去。”他说着，并将茶壶放到瓦斯炉上煮。

        “那怎么行！”云蝶不由得惊叫出声。“我还没毕业耶！”

        “我说过你不迸合念书，”他拿出水果罐开启，“你只要替我煮饭、整理家务就好了，但是，如果你坚持的话，也可以到美国继续念。”他再将水果丁舀出来放进玻璃壶里。

        “可是……那不一样啊！”

        他走向冰箱，“怎么不一样？”从冰箱取出柳橙汁后，又走回料理台。

        “我……”云蝶抓抓脑袋。“我还要考联考……”

        “联考？”于杰不以为然的瞄她一眼。又回到倒柳橙汁的动作上。“你那么爱考联考？”

        “也不是啦！”云蝶一屁坐上早餐台旁的圆凳子上，“只是……我……我努力那么久。就是为了联考，如果就这么放弃了，那……”她右手撑在早餐台上托住下巴。“我以前所的努力不都白费了？”于杰深深的看她一眼。

        “那样就好象过去十七年我都是白活的了！”

        他沉默不语，拿起茶壶冲进玻璃壶里。

        “你不知，我放弃一切娱乐、放菜交朋友的机会、放弃……”她猝然挥挥手。“我几乎什么都放弃了，全心都放在课业上，十多年的时光都是花在K书上，就只为了博得爸妈一个满意的眼神……”

        于杰从吊橱里取出克杯后，将水果茶和克杯拿到客厅去。

        “结果呢？”她垮下脸。“爸妈不要我了，你也叫我不要考联考了，那我过去挨那么多苦日子到底是为什么啊？”

        于杰又回来抓住她的手走向客厅，而她犹在喃喃嘀咕着。

        “那样就好象有人告诉你，走完这条路我能得到所想更的一切，可是当你辛辛苦苦即将走到尽时，却又有人告诉你走错了路……哈，本是在耍我嘛！”

        他拉她坐下。并将克杯进她的手里，她轻啜一口，立即皱起了脸。

        “你忘了加蜂蜜。”

        “没了。”他耸耸肩说。

        “没了？”

        “你忘了买。”他淡淡的提醒她。

        “哦！”她咕哝。“抱歉。”

        他也端起杯子来轻啜着。“告诉我，小蝶，就算考上了又如何呢？”她抬眼看他，“如何？”她垂下眼，“没有如何啦！我想，只是对我自己的一种肯定吧！”

        她放下杯子交握双手。“让我过去的努力有一个结果，同时也报我肯定自己的能力，否则我会一直怀凝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笨！”

        他摇摇放下杯子，展臂一揽，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口。“好吧！既然你只是想肯定自己，我就再续一学期的约好了。”

        她蓦地仰惊喜地望着他，他按住她张的口摇摇。“什么也别说，只要多煮几样好菜给我吃就行了。”

        她噙着泪水点点，然后紧紧的环住他的腰，他也回拥她，温馨的气氛漫延在寒冬的季节里，和了情侣的心。

        片刻后，云蝶轻轻低语。“于杰，以后我该怎么办呢？”

        “我们结婚吧！”

        云蝶僵了一下，蓦地起。“耶！结婚！？”

        于杰眨眨眼。“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不、不是，可是……爸爸……”

        于杰脸色倏地一沉。“我可不想让他参加我们的婚礼。”

        “嗄？”云蝶顿时傻眼。“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