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张嘴裹住了。

        早晨很早，我就离开了玲玲家，我不想让邻居看见。走在冰冷的大街上，我

        的心里有一火艳在燃烧。我兴奋的不住起来，用手摸树挂（北方冬天树上

        结的冰）。我还掰下一块，放在嘴里，享受那份清凉。

        我顺路到绢子那里去买菜，他们一般早晨五点左右就开始卖了，一直要到晚

        上八、九点。一天下来站的直的，都不能打弯了。绢子那没什么生意，她

        不停的活动着，市场里真是太冷了。几乎所有的菜都用棉被盖着，即使这样

        依然会结冰。两个人面对面说话，出的水雾交织在一起，变又变淡。我一边

        挑菜一边问绢子她妈最近好吗。绢子说她妈老是腰疼，那次让她爸打了一次，更

        严重了。我真的很想去找绢子的爸爸，我要问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怎么这么不

        讲理。后来一想，人家男人打女人，关我什么事。在我们老家，老婆挨打是再

        正常不过的事，就象夏天下雨、冬天下雪。

        我几乎每天都会和玲玲见面，当然不是在晚上，也不是在她家。我们就是随

        便的在某一个地方，搂在一起待上一会儿，亲亲嘴。玲玲说那个夜晚让她难忘，

        可惜没有太多的机会，如果可以她愿意天天和我。我知玲玲和我不是第一次，

        但是我没有问她，毕竟我也已经有过两个女人了。她也没有问她是不是我的第一

        个女人，我想可能城市人对这种事儿已经麻木了。

        又下雪了，这次不是很大，但还是影响了施工。大家又都围在工棚里看电视，

        而且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我心想什么节目这么引人，我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挤

        了进去。屏幕上有一对外国的男女，他们都光着子搂抱在一起。那个女的把男

        人的那里放在嘴里，用着。男人不住的叫着。接下来就是男的女的中

        间，女的叫的很夸张。虽然我已经日过三个女人，可是我真没有仔细看过女人的

        那个地方。我想等下次，我要好好看看。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认真的看着，呼呼的

        着气。我不想看下去，那里涨涨的很难受。我想干吗不去找个小姐日一下，

        在这里活受罪。我以后不会去那种地方了，因为我有了玲玲，我不能对不起她。

        玲玲要走了，我想去车站送她，所以那天我买了豆角和茄子，都是很省事的

        菜。我匆匆忙忙的把饭好，然后跑着去车站。我们那个工地距离车站很远，我

        跑到的时候已经满大汗了。在这样的季节，行人看见我淌汗，都奇怪的看我。

        玲玲也看见我了，她心疼的说：“你怎么不坐车来呀。”

        我说：“干啥花那冤枉钱。”说完我就后悔了，怎么这么没有水平。

        果然玲玲生气的说：“真是小农意识，赚钱不花留着干什么？”

        我说：“是啊，我又说错话了。”

        玲玲拿出一张香的纸给我汗，我幸福的笑着。

        我们在车站一起待了一个多小时，玲玲抱住我亲了一下就剪票进去了。我等

        到一点也看不见了，才转离开了。车站这个鬼地方是小姐最多的，我走了不到

        五百米，至少有十个小姐拉我。可是我是不会去的，我要为玲玲守。

        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