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我带到一辆汽车上,不是有警察标志
的那种。
汽车开了很长的时间,到了一个很偏僻的所在。我一看,原来是监狱。他们
把我带到一间有很多椅子的的大厅里,迎面被一面玻璃墙隔断。我看见玻璃墙的
里面有铁栅栏门,还有站岗的警察。他们让我等一会儿,我坐在椅子上休息。大
概有五分钟的样子,张哥从那个铁栅栏门里被带了出来。我们分别坐在玻璃墙的
两边,只能看见人,听不见说话。我看见张哥
着手铐,
神到是还可以。张哥
示意我外面有说话的东西,我看见一个电话放在台上。我和张哥分别拿起一个电
话,然后就可以说话了。
“张哥。”我喊他。
“他妈的,你小子没有良心,怎么也不说来看看我啊。”张哥说的时候面带
笑容,我知
他没有怨我。
“我不知
你在哪里啊,我怎么来。”我还是解释说。
“我知
,你小子是好人,不然我今天不会让你来。”我们说话的时候,张
哥的后面始终有一个警察来回的走动着。但很显然,他对我们说的话并不感兴趣。
张哥找我来是有事找我的,他在承包工程的时候自己在外面经营着一个饭馆,
如今是当初跟他的一个女人在照看着。可是这个人很没有良心,每次来看张哥都
说不怎么赚钱,只能凑合维持着。张哥知
这样的人是靠不住的,他就想到了我,
他想让我把饭馆接过来。一是可以维持我的生计,如果干的好还可以用钱把张哥
保出去。我知
监狱这个地方可不是人待的,什么苦都要忍受,尤其我们农村人
在城市的监狱,那更是人下人了。我没有多想就答应张哥了,我让他放心,等有
了钱第一件事儿就是来救张哥。我们又说了些别的,我就离开了。
第二件事,绢子的妈死了。绢子找到我的时候,绢子妈已经下葬了,绢子哭
着和我诉说这件事。绢子妈卧病在床的时候,李大个子是从来不过问的。他只知
从绢子的摊子上拿钱,然后自己去享受,而绢子妈最后连买药的钱都没有。没
有多久,绢子妈终于很不放心的走了。李大个子还算没有完全泯灭人
,借了些
钱把她的丧事办了。由于绢子自己很难支撑那个摊子,李大个子
本不
,所以
生意慢慢差了很多。没有了钱的大个子整天在家里待着,吃了睡、睡了吃的。人
有时就是这样的,什么
病一旦养成上很难改变的。李大个子的
病就是不能没
有女人,哪怕一天。但找女人是要有钱的,他只能想别的办法。从前和他在一起
的那些女人都是看在钱的面子上,现在已经行同陌路。
一天晚上,实在无法忍受的大个子竟然丧心病狂的爬上了绢子的床。绢子开
始不知
他要干什么,等绢子明白了他要
什么,疯了一样的反抗着,终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