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医生、医生们……”艺玲为难地皱起眉。

        “下午，小姨妈会带你去医院看医生……”千芳凑到艺玲耳边，地呢喃着，“呐……见到医生的时候，小艺玲会乖乖地，把自己的情况都跟医生坦白吗？”

        “啊啊！艺玲要是再撒谎……小姨妈就打我！”艺玲痴迷地着，“打我的屁，打我的臭脚心，打我的烂，打我濑的小，把艺玲捆起来打！吊起来打――哈啊啊……”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千芳冷冷地说，“我不是同恋，你犯的样子，只让我觉得恶心！”

        千芳拧下淋浴，抵在艺玲双间，轻轻拧开水……

        “呃――”千芳一句话，瞬间浇灭了艺玲心的情思，蠢蠢动的躯，顿时冷冷地僵住。

        “哈啊……嗯、嗯……”艺玲忍不住出生。

        “艺玲，你可能从小就觉得，小姨妈我，是个喜怒无常，脾气古怪的人吧？”

        双指纳入，轻轻弯曲，勾起一片酥……

        “现在答应小姨妈……”千芳的手顺着鼠蹊，再次入艺玲间，“手指，可以的哦……”

        ――我从来都不知！不知你在想什么！

        “啊啊，想、想要……”

        “小姨妈，我……”

        “那就答应我……”

千芳的手指，顺着艺玲大轻轻上移，就在快要碰到隐秘的时，指尖却狡猾地一转，顺着沟地回腰间……

        “不想要小姨妈进来吗？嗯？”千芳轻点口，芳就要贴上艺玲的嘴角。

        “不许浪叫！”千芳故作严肃，“自己舒服就得了，着嗓子，叫给谁听啊……”

        ――我讨厌你！讨厌你！

        纤指轻探，瞬间收紧，仿佛一只贪婪的嘴巴。

        “啊啊，给、给小姨妈听……”艺玲腻腻地呢喃着。

        “那艺玲要是再撒谎？怎么办？”

        “小姨妈我呢，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千芳温柔地说，“不仅生活的地方要干干净净，为人世，也要整整齐齐，什么事情该，什么事情不该，什么时候温柔，什么时候发怒……这些也都黑白分明，井井有条地码放在我脑子里，没有人们所谓，虎虎的灰色地带……”

        “我这样的脾气，给自己惹了很多麻烦……你大概也看出来了吧，我现在跟你小姨夫在闹矛盾，不然干嘛整天围着你转呢？”千芳苦笑，“但是我不后悔――我是普通人，知这辈子没机会大富大贵、功成名就，但只要能贯彻自己的为人的理念，就是有价值的人生。”

        “嗯，我、我答应小姨妈……我会乖乖的……乖乖地看病、乖乖地吃药，所以……呃……”艺玲脚尖踮起，双不住地颤抖，“小姨妈！小姨妈你快进来吧！玲儿受不了，玲儿的里好，好想要……小姨妈――！”

        艺玲没说话，只是抽着鼻子，狠狠点了点。

        ――你叫我怎么办才好啊！

        “我不是同恋……但我也是女人，知什么是舒服的，呐，水再稍微热一点的话……”

        “嗯……”艺玲小声应和。

        “嗯嗯，乖孩子……那小姨妈，就再奖励你一吧……”

        “诶？什、什么……”

        千芳轻声问着，用沾满泡沫的浴花，轻轻拭艺玲的。

        “别打岔，听我说。”千芳继续，“但是对你，有一点不同。我深深爱着姐姐，而你是姐姐临死前托付给我的，这份爱就是临到你上的命运，我无法抗拒，便坦然接受。所以对于你，我如果生气起来，会比对一般人严厉；但如果温柔起来，也会比一般人更纵容，所以……”

        “哼……哼唔……讨厌，别耍人家呀……”艺玲颤抖呼，在千芳怀里焦躁地扭动。

        “哈啊！小姨妈――！”艺玲绷直，双手抓住千芳柔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