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女人扶住金属棒,以淫亵的节奏,在锦翊的
里来回抽插……
“穹羽!穹羽——!救我呀!”
“……以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黄老师……”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正在里面慢慢酝酿,很快就会痉挛着
涌而出……
“虽然校规里允许教师在一定的限度内,对不服从
教的学生进行
罚,但是……像您这样,恶意玩弄学生有缺陷的生
……已经过火了吧……”
“哈呃……不、不要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呜呜呜!”锦翊彻底放下一切无谓的尊严,只是凭着肉
的本能,声嘶力竭地呼求:
穹羽曾经冷冷甩下的这句话,如今落在了锦翊
上。
嗯,以及这装腔作势、颠三倒四的遣词造句……
穹羽的确哭了,而且特别伤心,但绝不是因为这种无聊的污浊之事。
——人这种卑劣的生物,什么都能忍受的……
穹羽的声音微微颤抖着,这让锦翊回忆起,她向自己索要“家庭自评表”的那个下午。
“嗯嗯,这是一方面,不过呢……”女人把金属棒抽出一小半来,忽然停了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啊呜呜呜……我、我不行了!求求你,
出来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这个时候才求饶,是不是有点晚了呢?”女人捻着金属棒缓缓转动,“……而且你还是这幅凶巴巴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认错的意思呀!”

里撕痛般的抽插,逐渐变成灼痛的酥
,而在


,那酥
正渐渐占得上风。
锦翊猛地回过神来,夜色中,教室的门已经打开,穹羽握着钥匙,怒目而视折磨锦翊的女人。
“我呀……”女人
出恶毒的笑意,“最喜欢看锦翊你,
出要死要活的难过表情了!”
女人停下手上的动作,把金属棒稍微抽出一点,轻声问
:
“所以……黄老师,请您停下现在的不雅行为……”
“穹羽……对不起……我、我不该……”锦翊
混地呻
着,“求你,来救我吧……”
黑色的长发、高挑的
姿、冷漠的眼神、微微抬起的下巴、总是抱在
前的双臂,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始训斥什么人似的……锦翊绞尽脑汁,回忆着自己脑海里,穹羽的样子……
“我、我只是……长得凶而已……”锦翊泣不成声地哀求,“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什、什么……”
事情之所以变成这个鬼样子,还要从那时候说起……
“嘘、嘘……第一次嘛,忍一忍就好啦……”看着金属棒逐渐插入
,女人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亮光,“穹羽那样的好学生,昨晚肯定也是第一次吧?她就没有疼得哭出来吗?嗯?”
“因、因为……”锦翊抽抽搭搭地哽咽,“我、我是不良少女,是坏孩子……抽烟、打架、撒谎、逃课、
嘴,还……还花心……呜呜呜……”
“锦翊呀,你知
,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啊啊,对,还有这幅惺惺作态,假模假式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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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翊本以为自己可以咬牙撑过去,但随着金属棒越插越深,灼热的刺痛就越发难耐,最终,金属棒一插到底,仿佛要爆裂一般的酸胀刺痛,彻底击溃了她最后一
脆弱……
尽
语气冷静而得
,但锦翊能听出,穹羽正强压着心中的不安和恐惧——毕竟她正在对峙的,可是代表着秩序和权威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