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真是不会聊天呢！”碧如半开玩笑地打破沉默，“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不知，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漱香捂着口，声音微微发抖，“可你让我觉得很熟悉，你上味很好闻，躺在你怀里我也很安心，我……我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你的孩子！跟你爱，跟任何人都不一样……我现在知了，那是因为我回到了出生的地方……”

        “嗯……”漱香点点，脸颊蹭着美，“姐，我想多听你一点你的故事……”

        碧如轻轻抚摸漱香后背光的曲线，柔声安抚：“别介意啦，刚才姐跟你开玩笑呢……你把我得超有感觉，我差点没忍住叫出来呢……”

        “知我为什么不开心吗？”碧如向后靠了靠，眼神冷淡着，“因为在这之前的两天。我去老家找过我的孩子们，结果他们告诉我，一个死了，另一个被卖掉，不知哪里去了。”

        她深一口烟，找出刚才那张她跟大佬们的合照，指着她自己，问漱香：“你仔细看看，我当时的表情，你能看出什么来呢？”

        “第三年，我就被抓进监狱里了。”碧如说。

        漱香咬着牙，又插了最后几下，呼一声，稠的注满花。

        漱香抱着膝盖，把手里的酒喝光，忽然起爬到碧如上，无比坚定地大声说：

        “当时我还未成年，加上他们有错在先，我被判了3年，然后就一个人来城市里讨生活了。”碧如说，“那个时候，怎么说呢，社会乱是乱一点，但是机会也多，只要你胆子大、敢赌，运气到了，你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发大财——我先是在KTV里，勾搭上一个砂石的……”

        碧如家境贫寒，16岁那年，被家里人卖掉换了10只羊。

        “他妈的……”碧如笑了笑，歪去数地上的空啤酒罐，“你这才喝了几罐？毒的人都说不出你这样的胡话！”

        之后碧如也像羊一样，被圈养起来。在本该情窦初开，向往浪漫的年纪，却每天都忍受残酷的污。给买家生下一对双胞胎后，碧如才稍微有了点自由。

        漱香一时摸不着脑，仔细看了片刻，开口：“唔……漂亮、有钱、看不起人，还有……总觉得你当时，好像不太开心呢……”

        “哈？”碧如被吓了一。

        而她在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锁敲碎了家里长辈的。

        碧如感受到肉棒在里涨大和颤抖，紧紧抱住漱香，一同激动地叫出了声……

        之后是久久的沉默，窗外一片漆黑，海风呼啸。

        激烈的交合后，漱香在碧如丰满的双间，疲的肉棒还留在她的里，感水交后残留的稠余韵。

        “可不是还剩下一个吗？”漱香问。

        “哈？”漱香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呢？”

        “刚有点钱的时候，觉得他们让我没面子，想跟过去一刀两断；等自己有能力面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碧如轻轻摇，“后面我的生意就开始不行了，大概算是对我的惩罚吧？”

        “可你为什么不早点……”漱香知不太合适，说到一半又咽下。

        “姐我主要是好奇，你明明是Omega，怎么还能出来闯生意呢？”漱香问，“我说句话姐你别生气，按理Omega不应该是……”

        “啊啊，我知。”碧如打断，“Omega就是结婚带孩子，对吧？这些我都经历过。我16岁就结婚了，第二年就生了一对双胞胎，然后第三年，呵呵……”

        对于碧如半真半假的发迹史，漱香不那么感兴趣，相反有一件她很在意：

        “不会的，她肯定不会恨你的！”

        “那个，姐你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懂。”漱香打断，“我只想你知，你的那对双胞胎呢？”

        碧如的脸色僵住，得意洋洋的神情，很快冷淡下来。

        碧如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瞬间，她是真相信了漱香的话。

        “我不知，”碧如半躺下来，摇低声，“她应该会恨我吧，我只是这么觉着……”

        碧如摸出香烟，随着打火机啪的一声，往事如青烟般浮现。

，我、我出来了……啊啊啊！”

        “我的故事？那可就太长啦，写成都得分上下册呢。”碧如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