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静静地僵止在那门口，然后，我听懂了她的呻。

        嘉羚的嗓音颤抖的很厉害，音调像是在哭泣似的：「嗯……嗯……哥……哥

        哥……爱……爱我……啊……哥……爱我……啊……啊……」低声尖叫似的呼声

        越来越难辨识，嘉羚幼秀的双脚骤然突显出脉，脚趾屈曲地猛力地扣抓着床单

        她的剧烈的运动、上下抛动，嘴里先是发出咬着牙关的「嘶……嘶……」

        声，然后：「啊……啊……啊哟……哼……哼……嗯……」

        嘉羚终于无力的仰倒在床上，我赶紧用慢动作回复的蹲下的姿势，同时把门

        拉阖一点。

        嘉羚的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原来放在阴的双手现在手心向上、懒懒地

        放在两边的枕上，好像比出「投降」的手势，双放平，暴出一撮有些错

        综的黑亮阴。

        慢慢地，剧烈的呼缓和了下来，她缓缓地将那件Ｔ恤向上脱去，使得原来

        唯一被遮蔽的颜面也了出来。

        嘉羚姣好的脸上带着慵懒的倦容，原本柔顺的黑发也略显散乱，她看了看自

        己手指上反映的迹，无奈的笑了笑：「那么……」说着她拿起那件被她成

        一团的恤衫，往下腹了几下。嘉羚打了个呵欠，把恤衫摊开在腹上，然后像

        拥抱一样地抱住那件衣物，转过背对着我，过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还好没有人看见我下楼的样子，不然我就狼狈了。因为阴过分的兴奋，我

        本无法一边蹲着、一边把它收回子里，又不敢站起来走，只好像一只发情的

        野兽似的，着起的，手膝并用地倒车爬下楼梯。

        到了楼下，我第一件事就是解开带和扣，把外内一起剥了下来，提

        着子、着老二，我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然后……然后的事还要问吗？因

        为极度的亢奋，我的手还没有套动十几下，一稠的白就高高的标了出来，

        然后又像泉秀一样地洒出一大摊。

        当我草草地拭了下，疲惫的开始入睡时，我的感觉使自己讶异不已，自

        从嘉羚搬进来以后，我当然不时有自己「照应」自己须要的经验，但是，每次

        完事以后，整个人都会被一种空虚感笼罩，几乎到达沮丧的境地。

        今夜却是不同，当我昏昏沉沉地入睡时，心里却涌出了一阵阵充实快乐的感

        觉，嘉羚要我……

        ＊＊＊　＊＊＊　＊＊＊　＊＊＊

        早秋的台北，纵然夜深了，气温还是那么的高，我穿着一件白色巾料的浴

        袍，站在老家的阳台上，想着这两年来的往事。

        就这么几年，台北变得好多，以前静静文教区的住家巷子，现在变成竟日车

        水龙的商店街，就是在半夜一两点，街上还走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光顾着路边

        的商家、摊子。

        卧房通往阳台的纱门倏然打开了，一个上只裹着一条大浴巾、漉漉微带

        波浪长发垂在肩的美丽女人探出上来，对我嫣然一笑：「对不起，害你久

        等了……」

        我摇摇表示不介意，向她伸出双手，她也乖巧地穿着一双松垮垮的绒拖鞋

        走了过来，我走到她后，用双臂环抱住她：「怎么样？洗个澡舒服多了吧？」

        「嗯……真是的，不懂为什么新娘妆一定要化得那么，光是卸妆就用了好

        久……」

        「不这样那些摄影师就没办法照相了，其实，你不化妆才美哩……」我把鼻

        子埋进她的发间：「嘉羚，你好香！」

        嘉羚转过面对着我，一双小手拉开我浴袍的前襟，把俏的小脸埋进我

        前：「你还不是好香……」她把脸颊贴在我膛上，轻柔的诉说：「不会怪我

        不和你一起洗澡吧？我只是觉得要把自己准备好了，才让你看见我的。」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了。」我顺势厚着脸说着：「不过，现在预备好了

        吧？」说着，我的手便放在她的大上，作势要撩起她的浴巾。

        嘉羚急忙一边用手捂住浴巾下摆，一边嗔说：「在这里？你也太急了

        吧！」意识到我原来只是逗她的，嘉羚就也耍起嘴子来说：「你那么大方？刚

        才请了老厝边喝喜酒，现在还要请人家看我们房花烛？」

        「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这花烛很想进你那个房耶！」

        「啊……哈哈……你好脏哦！」嘉羚又叫又笑的，施着小粉拳轻敲着我的

        膛，我的手也不空闲，侧微弯着腰，两臂一抄就把嘉羚打横地抱了起来，朝着

        卧房走去。

        嘉羚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出皓洁的牙齿对我笑：「怎么，不在阳台上

        圆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