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酒吧里起了一阵无声的sao动,从咖啡厅这里可以看见,那边的酒友们
(尤其是男xing)纷纷转tou,或是明显、或是带点掩饰的注视着一位向这里走来的
少妇。
那女子似乎有点被这样的注意力吓着,当然,到酒吧的人不会是善男信女之
liu,几个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点大声的说着:「到那里可以邮购到这么
正的黄女人。」另一桌缩在一旁的亚裔男人则只是猥琐的边瞄边夹着淫淫笑声的
叽喳。你可以说他们的言行可鄙,不过却不能怪他们的注意到那妇人:她实在很
xi引人。
她的shen材并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却优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礼服中,虽
然不高佻,但却jiao小宜人。晚礼服的款式很简单,黑色光hua的布料不松不紧的贴
在秀美的xiong、纤细的腰和倒心型的tunbu上,xiongbu以上和双袖则是黑色的半透明纱
料,只在袖口和领口有dao窄窄的lei丝花样。
她黑亮的发丝整齐的盘了起来,简单地插了一个玛瑙簪子,显lou出白皙可爱
的耳朵,一条珍珠色的丝围巾使她雅致的颈子显得惊人地细长诱人。
而众人目光的最初焦点,八成都会落在长不及膝的下摆所暴lou出来,穿着黑
色薄丝袜的那双美tui。因为ti态的jiao小,她的大tui虽然不及我两手虎口合围那么
细,但是却显得浑圆诱人。她的小tui线条优美,tui肚农纤适宜,秀气的双脚穿着
一双反叛chaoliu的黑色细带高跟鞋(那时所谓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种脚尖包到
脚跟的包脚鞋)益显ti态轻盈。总而言之,这是个shen材迷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对我害羞的微笑着:「小罗,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来:「我们令仪当然是穿什么都可以迷倒众生啦!」
「别灌迷汤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剑!」令仪恶狠狠的说着,瓜子脸dan却
红了起来。
「我是说真话哦,而且因为连你不穿什么都看过,才更有资格说这种话。不
过你骂的还蛮有dao理的,我口中说着甜言蜜语,肚子下面那把剑也好想出来和你
问好……」
令仪的小粉拳轻打在我手臂上,简直像在帮我□膀子:「色鬼!你缺德!」
我嘻pi笑脸的任她□:「好啦!不过色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还不错,这套晚
礼服很适合你穿。」
离台以后,我只和令仪仍维持着疏落的书信来往,但是临时接到她的电话,
说她已经只shen到达了温哥华,真的令我几乎在办公室大声欢呼出来。
可惜的是,我晚上有个客hu的正式晚宴,不能推托掉,可我又舍不得陪令仪
的任何机会,所以……我请了半天假,陪着令仪在市里的名店区挑了晚礼服和饰
物。
这件经过急速修改的礼服,还真的很能衬托出令仪那种静谧、带点神秘的美
至于丝袜和鞋,则是令仪自己从台湾带来的,鞋子是细跟pei着简单而高雅的几条
细pi带,手工很细,八成是意大利货。丝袜是薄薄的连趾尖都没有加厚,容许我
可以清晰的欣赏她那迷人的纤细脚趾。
奇怪,令仪没有带任何正式的衣物,为什么会带这样的高跟鞋和丝袜呢?莫
非,是专门为了投我所好?嗳!如果没有那劳什子的晚宴,现在说不定我已经在
品尝令仪的玉趾了。
「别闹了,我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可是从来没有穿过正式晚礼服的,会不会
看起来土土的?」看得出令仪又兴奋又紧张。
我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弯里dao:「你会是宴会里最美丽的焦点,不要担心,
我们走吧?」
令仪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走出旅馆大厅,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
被一路上的男人万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饰华丽的人群之中,令仪大bu分的时间都搀着我的手,因为她说她
对自己的英文没信心,其实,经我「旁听」的结果,她过分谦虚了。不过,我怎
么会推拒如此的享受呢?连带的我也沾光在宴会中承受了许多注意,不时有手持
酒杯或开胃小菜的宾客过来询问:「罗杰,你终于走桃花运了?哪里找到这么漂
亮的女朋友?」作东的客hu老板也不时在忙碌之中对我竖竖拇指。
「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