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妍嫌恶地别过脸去，脸颊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对前台小妹没好气地使唤：“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出去！”

        “2025年？也就是5年后咯？呵呵，我们这边，你跟人承诺5个月以后的事情，就算是在画饼敷衍了，要说5年的话……”王妍把烟掐灭，忽然然大怒，“你他妈的！是在把我当傻子耍吗！”

        “王总，几个月不见，又变年轻了，天天都在逆生长呢。”张亚楠笑着说。

        “长远个屁！”王妍怒，“我们每年，都要接受你们学校的那些臭鱼烂虾！干了没几天，全他妈走了！我看今年再搞一波，我们也不用了！”

        “诶，那当然。”张亚楠一脸得意，稍微往王妍边靠了靠，“这是我们的内消息呢，据我们的安排，从2025年开始，我们会有步骤地……”

        张亚楠吓了一，低声：“妍姐，你别生气呀，咱们事业的，不都是讲究一个长远的发展吗……”

        “是这样的，妍姐……”张亚楠笑着说，“这几天，学生又快毕业了。唉，今年就业形势不好，妍姐你也知的。我们这边呢，领导又得紧，所以还得麻烦妍姐你这边帮帮忙。”

        张亚楠看王妍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就不敢再多插嘴，默默低喝咖啡，然而心里却兴奋其起来：

        “稀客呀，亚楠老师来了。”王妍微微转过，也不起，只是对她稍微点一点。

        想到这里，张亚楠双间的大东西，已经开始有些蠢蠢动了。

        “妍姐，你这是说哪里话，”张亚楠讪笑着，在王妍旁坐下，刻意跟她挨得很近，“妍姐现在这么年轻，肯定是有人滋吧？嗯？”

女式衬衫，衣襟上别着闪亮金属针。

        王妍一听，兴致多少提了上来，说：“有这种事？我怎么没听说？”

        “放心，妍姐。”张亚楠说，“我今天来，不光是求你帮忙，也有个好消息给你呢！我昨天听领导讲，学校最近要建新校区。到时候，咱们签协议的几家公司，都是承包合作对象！”

        “呵，亚楠老师你还是那张口就来的老病呢。”王妍面无表情地，拿过咖啡壶给倒了一杯，“我现在已经真变成老阿姨了。”

        小妹慌慌张张地出去，关紧了门。

        “说吧，”王妍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上，“你来找我干什么？”

        下面一套高腰收包裙套裙，穿着黑色丝袜的双，依旧习惯地叠坐着，黑色高跟鞋悬空。

        “那自然，毕竟协议上是这么说的……”王妍深一口烟，冷冷地说，“只是，今年生意难，我们这边压力也不小啊。”

        她知，一个人越是高高在上，在尊严破碎后，既越是变得低贱不堪，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