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母亲是？”

陈昂：“当然，我和你的舅父甄景嵘曾是同僚。”

两人停下，陈昂绕到沈元歌前面，端详了她片刻，萧廿：“舅舅，怎么了？”

陈昂摇。

陈昂好，沈元歌跟着萧廿转，侧脸映入他的眼帘，陈昂一怔，忙又把人叫住：“等等。”

沈元歌点点，扶着他的手臂想起，被萧廿搀了起来，经过陈昂边时，冲他俯了下子：“陈舅舅…真是抱歉。”陈昂忙：“没关系没关系，你快去。”

从心底一齐翻上来的森冷和恶心感还在，沈元歌攥着他后的衣服，手指发抖：“萧廿，你告诉我，现在发生的事都是真的，不是梦。”

萧廿敛眉：“脸上全是冷汗，还说没事，你等着。”沈元歌拉着他的手劲加大，声音却像蚊呐：“真没事，陪我待会儿好不好？”

萧廿最怕她哭，一看到她掉眼泪发慌，无所适从，只能更用力地回拥住她，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在这，我在。”

陈昂脸中出疑惑之色：“我突然觉得，元歌丫很像一个人。”

萧廿：“什么老大不小，我这都没及冠，真不忙，舅舅人也见过了，没什么事，我先去带元歌安排安排她的住。”

“这怎么能叫急呢，你也老大不小了，早点成家立业，舅舅也好跟你娘交代。”

萧廿吓了一，赶忙扶住她：“元歌，你怎么了？”

七皇子，倘若燕越斓说的是真的，那她前世…

沈元歌弓起，捂嘴吐了出来。

萧廿担心的紧，一出堂门，索把她横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到房前，踹开门进去，把她放在榻上，摸摸她的额，不，反而凉冰冰的：“元歌？”

沈元歌把它从自己额上拉下来，伸臂环上他的腰，紧紧地抱住。

沈元歌抬目，微微笑了下：“旁人都说，我长得像母亲。”

萧廿眉蹙起，沈元歌却是白了脸色，有些艰难地开口：“您认识我娘？”

沈元歌胃里翻江倒海，只是摇，说不出话。

陈昂先是恍然，好像久远的记忆被勾起，想她难怪生的这个模样，而后却又睁大眼睛，像是不可置信：“景雯？怎么会，她不是和七皇子有婚约么，怎么嫁到庐州了？”

萧廿听清了，只能随她：“好，先去我房里歇着，行么？”

他说完便要走，却被沈元歌拉住了手臂：“我没事，不用麻烦。”

：“舅舅，你这也太急了。”

萧廿不知她突然怎么了，就这么让她抱着，沈元歌把脸深深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才能勉强找到一点真实的感觉，良久，才念了一句萧廿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

方才她随萧廿进来，只简单说了世和自己也是庐州人氏，未曾提到母亲名讳，听他问起，便：“母亲是京城老缮国公幺女甄景雯。”

萧廿意外：“舅舅，董叔没告诉你我先前去上京，是在缮国公府中么？”

陈昂忙让她坐下，萧廿拿水给她漱口，慢慢顺着她的背：“可好些了？”他快速对陈昂：“元歌来之前碰伤了，颅内出血，可能还没好全，也可能是才来水土不服，我去找郎中。”

她想抬起眼来看看他，没这个勇气，害怕一旦从他的怀抱里出去，包围住自己的又是冰冷堂皇的殿，还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