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女孩越来越伤心。

        不知为什么惹上了这么一个神经病，非得把在别人干净的内衣上，又打屁，怪人家水多淌了他的校。

        他歪想了半晌，背后的红痕在灯光下暧昧不清。

        蒋弛不知她哪儿来那么多水，瞅着女孩微微颤动的躯，床单早就被了。

        黎书回想着，好久没听到背后窸窣的声音，以为他不耐烦真的不自己，鼻腔里哼着，蓄着势又要再伤心哭泣。

        —

        又抽了几张纸鼻涕，“你闭嘴！不要让我看见你！”

        她肩膀耸动着，眼泪却没有再滴。

        “闭嘴！”黎书很生气。

        交往的第七天，黎书觉得自己男朋友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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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

        “这里隔音不行，下次——去我家？”

        “别哭了……”有人亲自己。

        他只好又转过，沉默着去找不知被扔在哪里的内衣。

        肩膀却被人抱住。

        要一个大活人在房间里却没有半点存在感，有点为难，他一时没有回应。

        “烦死了，我好讨厌你……”

        因为球场上给别人和他一起加油，被带到酒店里到连卷子都没几题。

        沟里又红又麻得不行，他还故意往上，把蹭进小的嘴里。虽然蒋弛说不是故意，可他明明在气，不小心住一点时，他明明就有在偷偷用力。

        改正当然是必须。

中满是放纵过后闷人的淫靡气息，蒋弛将窗开得更大，着上收拾地上狼藉。

        “我错了，下次不这样对你。”

        黎书看见了，着鼻子哭得更凶了。

        他抿了抿，“我说……”

        他把手腕抬到女孩眼前，“咬一口，出出气。”

        黎书越想越难过，只觉嘴里现在还有酥麻的余韵。

        中断了。

        “宝贝，你说什么都可以。”

        还在，还在亲，还像没有发现似的蹭来蹭去，黎书皱着眉，就要推开讨厌的手臂——

        他着鼻尖走过去，还没靠近，床上飞来一条洇的巾。

        得，还不让过去。

        换上他买来的新衣服后，黎书问：你说改正，是改在哪里？

        眼前模糊着看不清，又听到他低哄的声音。

        “别哭了，我心快疼死了。”

        她被亲了脸颊、颈边，现在又轮到耳垂被。

        床上的女孩以为他已经听进去，又抽了几张纸眼泪，瘪着嘴看红的、心。又没衣服穿了，她很生气。每次都用花样让她水又那里，内一定要哒哒的才行，罩也要套在上才用快的鸡巴插进去。

        不该是这个语气，不该是这种场景，感觉哪哪儿都不对劲，情绪一低再低。

        他像只护食的狗，得到了，就不容任何人觊觎。哪怕是食物自己想跑，也不行。

        黎书的短裙皱巴巴地躺倒在地，捡起搭在臂上，底下又出没了扣子的衬衣。衣角还沾着不明，他了鼻子，又捡起一条透的粉色内。

        她真的觉得谈恋爱会影响学习了，可是分手的“分”字还没说出口，底下的撞击就加剧。

        两条手臂牢牢在前锁紧。

        黎书烦得不行，“走开啊……”

        蒋弛说着对对对，你说什么都行。